“我先上去了。”齐远情绪不佳，直接上楼了。
等到楼梯上看不见齐远，何晨默默提问，“你们说队长是不是在偷偷地哭呢？”
“别说风凉话了，看直播吧！”沙于拦住他们八卦的心思，往楼上看了一眼，没再说话。
程林染接到齐远电话的时候，她刚回到家。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正准备去卸妆，看到是湖城的号码，她顿了一下才接通，“喂，你好。”
‘我是齐远。’
程林染在接听之前就有预感，对面一张嘴她的预感就得到了印证，“你好。”
‘你回国了？’
“嗯，回来三个月了。”
齐远听到这个答案微愣，然后假装没有发生过，问：‘最近在干什么？’
“最近在上班啊，还没倒完时差的时候就被逼着去公司了。”
‘辛苦了，那你最近会来湖城吗？’
“应该不会。”
‘那我有空去北城看你 ？’齐远试探。
“好啊，等你有空呗！你们都可以过来，我招待你们。”
齐远心里叹气，话里不显，‘在东洲有谈恋爱吗？’
“在东洲哪有空谈恋爱啊，忙都忙死了。”程林染逐渐放松躺在沙发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二队成立了吗？”
‘嗯，没耽误，也还是叫cm战队。’
“嗯。”
‘有点晚了，早点休息吧！’
“好，再见。”
‘晚安！’
“晚安。”程林染挂了电话，放空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卸妆洗澡。
程林染在浴室里待了两个小时，睡前看了眼手机，发现林森正在直播，她点开直播间看了一会儿，连刷了三个最贵的礼物就下线了，独留她的账号被直播间观众狂扒。
其实本来粉丝是以为哪个大款撒钱，就想着去好奇一下，结果林森这边看见礼物之后没提感谢反而拿手机给别人发信息，这一定不对劲，所以才导致了程林染的账号被好多人围观。
不过还好她用这个app不多，能翻出来的信息也就不多，但是当代网友可以说是福尔摩斯，一点蛛丝马迹都能延伸成一张网。
林森的粉丝们仅凭头像和网名就判断出这人一定是程林染，结合林森说这人是他朋友，就可以验证这一结论。
等第二天程林染睡醒，一打开手机全是那个app的消息提醒，她也没细看，以为是昨天看了直播导致的推送消息变多了，直到她打开微信看见林森给自己发的消息她才反应过来，昨天看直播刷礼物太显眼掉马甲了。鬼知道她手一抖就连送了三个啊，她要给这app打一星，怎么没有防抖功能？
程林染给林森回了个消息，打算睡个回笼觉，突然想起来谢诗词的话，几经犹豫她还是给谢诗词发了信息，约了十点去研究院参观。
今天的行程敲定之后，程林染也就不能睡懒觉了，她起床收拾了一番，吃完早餐直奔市研究院去了，在研究院参观了大半天，临走谢诗词把节目组的联系方式推给了她，顺便留了她的工作号码。当天晚上她就收到了节目组的电话邀约，她被节目组的诚意打动了，一方面也有愧疚弥补的心思，松口说下周二给他们答复。
既然倾向和节目组合作，那么其他的行动也应该提上来了，比如是否投资这个节目。
周日程林染研究了一天，周一一大早就拿着资料召集相关部门开会讨论了，经过一天半的会议决定，由程林染亲自去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