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师弟说笑了。”
“之前我已经给嵩山派出了请帖,上面写着明确的时间,应该是费斯利,你们嵩山派的人迟到了。”
“不过,费师弟,你们这一次来,所为何事?”
“现在正是刘某的金盆洗手大典,你们自行迟到也就罢了,现在阻止我金盆洗手,所为何事?”
刘正风心中一突,看见面前的嵩山派人前来,他就知道这一次自己金盆洗手大典恐怕有些难办。
“刘师兄,小弟我这一次来,乃是奉了我们左盟主之令。”
“今日刘师兄,金盆洗手大典,是没办法如期举行了。”
费彬看着面前的刘正风,冷声道。
“哼,你们嵩山派,是否是欺人太甚了?”
“难道,真以为我们衡山派,是随意都能够欺凌的吗?”
“之前早就已经给你们送去请帖,柔弱说你们想要阻止,我金盆洗手为何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当着天下众多英雄的面再此诉说?”
“难道真的当我刘正风是随意就能够拿捏的吗?”
“这一次我金盆洗手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江湖,难道你真想阻止我,让我有失于天下,让我颜面尽失。”
刘正风看向面前的费彬,眼眸之中闪过不善之色,直接将双手朝着金盆伸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师兄,我费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刚才我已经说了,这是左盟主的命令,如若说刘师兄一意孤行,那就别怪费某不客气。”
费彬冷声道,右手一挥,一道掌力飞出,直接将这金盆拍飞了出去,整个人如影随形,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刘正风面前,一掌拍在了其胸口。
“费彬,你欺人太甚?”
“真当我们衡山派无人了吗?”
“今日,你们真想鱼死网破?”
刘正风看着面前的金盆被拍飞出去,双眼通红,面对费彬拍来的一掌,往后退去,卸掉了他的掌力,双拳紧握。
“刘师兄可别误会了。”
“先看看那边再说。”
费彬冷笑一声,伸出手指了指旁边。
刘正风定眼一看,看见自己的妻儿被嵩山派的人抓走,瞳孔内缩。
“费彬,你想做什么?”
“祸不及家人,更别说你们嵩山派,还是在江湖之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没想到会做出如此卑鄙可耻之事。”
“如若今日你们敢动我妻儿一根毫毛,定然让你们粉身碎骨。”
刘正风看向面前的费彬,怒斥道。
“刘师兄,之前费某人也已经说过,让你不要再继续进行金盆洗手大典,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江湖,武林千百万,武林人士的安危所着想。”
“如若留师兄一定要一意孤行,那自然是,自讨苦吃。”
“在场的诸位都是武林之中有名望之人,自然也不希望,刘师兄金盆洗手。”
费彬冷笑一声,伸手朝着在场众人拱手道。
“笑话,刘某人自己金盆洗手,和在场诸位英雄好汉的安危,又有什么关系?”
刘正风冷声道,看向面前的费彬,眼眸之中杀意一闪即逝。
早知道很可能是自己和曲洋在一起的消息泄露,而面前此人之所以来阻止自己,就是因为害怕自己和魔教之人勾结在一起。
现在他们不仅仅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而且还抓住了自己的妻儿老小,就是为了要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