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这王老板那里压根就不行!”
“真的假的?这东西可不能乱说!”
“哎呦这还能有假?三保堂的坐堂大夫可都被县太爷请了过去,方子上都明明白白写着呢!他们家的那个儿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说话的人一拍大腿,伸直了耳朵,凑近了问道:
“那这王老板还对他们家的那个儿子好得不得了?他行不行自己能不知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不过这都是他们家的那个婆娘搞得鬼!”
“你还别说,我也听说了。我邻居表弟三叔姥爷家的二小子是药堂的跑腿小厮,听说啊王家的还去买了什么烈性药,一剂子下去这下面就不行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王金凤伙同王金宝给她男人下了药?”
萧明珠随手给对面倒了杯茶,眼里满是兴味。
李卓也不客气,端起茶杯一口喝了下去,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萧姑娘,你是不知道。这王老板以前是出了名的风流,天天出去招花惹草,给姑娘花钱。胆子大的还敢招惹好人家的女子。
人家姑娘要闹,都被他大舅哥给摆平了下去。要不是看在王金宝手上有要命的把柄,王家两口子早就过不下去。”
对上几双亮晶晶的眼睛,李公子觉得他可真是来对了地方,把话都倒出来的感觉真是畅快。
“谁知道后来姓王的那方面突然就不行了,还好先前留了个儿子,这才老老实实地收心,供他儿子读书。结果,谁成想……”
谁承想王金凤也不是个吃哑巴亏的主,不仅一不做二不休地给男人下了药,还早早地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那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沈二壮蹲在椅子上,一边吃着手里的南瓜子,一边好奇。顿时也忘了眼前的人是知县府里的少爷。
李卓一拍手,一张俊脸笑得有些猥琐,挤眉弄眼地说道:“你们绝对想不到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是王金宝的!”
“!!!”
沈二壮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眼睛瞪得滴流圆。
“这,这俩人不是兄妹吗?怎么能,怎么能……”
瞧瞧给单纯的沈二壮震惊地连话都说不顺溜了。
李卓满意地看着眼前一张张震惊的脸,完全忘了自己先前是怎么差点被震惊掉下巴的。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王金宝和王金凤压根就没有血缘关系,王金凤本来就是他老娘替他买的童养媳。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王金宝打了光棍,王金凤反倒是跟了个卖包子的。”
楚氏把一把瓜子磕得咔嚓咔嚓响,忍不住地发表意见:
“我就说嘛,要不是亲生的,谁家舅舅能对外甥那么亲?我可早就听好了,这王家儿子的书本费啥的都是这个做舅舅的出。
怪不得这王金宝一直打光棍呢,谁家姑娘嫁进去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供养隔房的外甥!”
“哎呦婶子,你可真是个明白人!可不就是这个理吗?”
李卓兴奋地拍了拍桌子,活像是瓜地里的猹,这下可算是找着知己了。
萧明珠看着相见恨晚的一老一少,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这王金宝为了他那个亲儿子,不知道做了多少丧天良的事。
咱这镇上卖包子可算是王家夫妻俩一家独大,谁家生意挡了他们的路,王金宝就负责找茬。”
李卓顺手又抓了一把瓜子,重新清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