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不敢置信的被人拖了下去。
直接被按倒在所有姨娘居住的院子外,两个粗使婆子拿着大木棍啪啪啪的往屁股上打。
手下一点都不敢省着力气,桃红姑娘在旁边看着呢。
场惨嚎在整个院子的上空盘旋。
“柳氏你也安分些,可别再乱说些不中听的话,这一次是皮肉之苦,下一次可就不知道是些什么。”
见人还想张嘴,花涧连忙出言阻止,有些人真是脑子被狗啃了吗?说的话都不知道过过脑子。
“你可别和我说话,我嫌脏,烟花之地来的,就是个玩物罢了。”说着嫌弃的别过了脸,她可是西陵国郡主,才不屑和这些人为伍。
“嗤,给你两分面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麻烦你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好吗?你现在就是侯府的一个小妾,往深了说你都是个罪臣之后。
你在这里狗吠些什么?”
阮软软不高兴的骂了回去,什么人呐?活在自己的梦里呢。
一点数没有。
“大胆!我可是西陵国的郡主。”
“嗤,说梦话呢吧?还郡主呢。你信不信我让夫人直接把你发卖了?做梦也要有个期限,也别自欺欺人。
怎么你父王谋反?你一家都成了阶下囚,这件事情还无法接受呢。”
阮软软像个护崽的老母鸡,对着柳氏疯狂翻白眼。
“你胡说,你胡说,你个贱人!”柳氏挣扎着还想爬起来打人,二十板子打下去人已经废的差不多,别说爬起来动一下都疼的钻心。
“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花姐姐我们走,不理她。”
阮软软拉着花涧离开,其她围观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回去。
一个个的果然都安分了许多。
……
月上柳梢头
沈晚凝的梦里又出现了个老头儿,“乖徒儿,为师目前还没有找到好方法,你且在等等。”
“师父,没关系的,不要紧。我正在泡药浴,压制个几年是没有问题的。”
实在不行吃虫子就吃虫子吧。
“对了,师父,我们万毒楼是不是在大晋?今天有一个叫万毒楼的门派,被抓。
楼主好像叫毒斑。”
“毒斑?那应该就是,每代掌门都得姓毒。”
毒鸠不是很激动,自己在地府待了几百年,也不知道传承了多少代,现在的万毒楼和自己的关系并不大。
甚至是不是一个都无法确定。
“这样啊,那我就救他们吧,毕竟是同门。”
如果不是,自己是不打算救的。
说自己缺德,那就是自己缺德吧。
“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危险就算了。凝凝啊!我想让你振兴万毒楼,这个万毒楼不一定要是我师承的那个万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