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暖暖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呢，男人的下巴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抓住，抬起。
男人眼中的神色还没完全隐藏，暴露在女孩面前。
于南寻心里一瞬间慌乱起来，他连忙收敛住神色。
女孩轻笑一声，声音很轻，很柔，却让于南寻感觉自己被处在烈火中焚烧。
“南寻哥，你看看你自己，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相信吗，连你自己都无法说服你自己的话语，你又怎么来说服我？”
于南寻抬起下巴，看着自己面前心爱的女孩儿，心脏跳的厉害，眼中再难以掩饰的狂热。
“暖暖说的对，是我还一直把你当做小孩子”
苏暖暖嗤笑一声，刚想要收回手，手腕却被男人抓住。
男人不愿意让女孩离开，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极度渴望着面前的水源。
苏暖暖皱眉。
“暖暖，事情已经到如今这个地步了，我们好好谈谈”
男人的眼神炽热，像是要把面前的女孩儿化为灰烬。
苏暖暖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好，你说来听听想要和我谈什么？”
“自然是你所需要的，我的利用价值还是很大的”
苏暖暖轻笑。
“南寻哥，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其实你有的时候比他们更像是一个商人”
于南寻默认了女孩的话。
“可是你想错了一点，你的利用价值在我这儿已经没有多少了”
苏暖暖慢条斯理的理的理自己的长发，像是女王一样高高在上的俯视底下的信徒。
“怎么会，顾泽存在一天，我就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不是吗？”
“是呀，但是你的利用价值我完全可以让别人取代，谁都可以啊，孟斐然，项于轩，甚至是陆灼，他们可都比你好掌控多了”
于南寻轻笑，笑容里带着满满的无奈，像是看着装作小大人的小女孩故意装作凶狠的样子。
“与恶魔做交易可不是一个好的决定呢，暖暖”
“那你觉得我与你做交易，就不是在与恶魔做交易吗？”
“暖暖，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苏暖暖属实被气笑了，她一只手突然捏住男人的脖子，清明的眼中带了些血丝。
吐露出的话语也是一字一句，饱含着满满的恨意。
“于南寻，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说这句话，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当年母亲的死亡，你也有插一脚吧，是你让心理医生给她暗示，让她自杀”
于南寻的眼镜已经从鼻尖滑落，模样狼狈不堪，可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暖暖，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暖暖，她太痛苦了不是吗？我之前偶然在医院见过她一次，她说她对这世界早已无望，所以即便没有我，她的结局依旧是一样的”
苏暖暖死死的咬住下唇，努力压抑着要掐死面前人的想法。
“我还真是说不过你呀”
于南寻轻笑，即便已经呼吸困难，脸色也因为缺氧而变的通红，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苏暖暖猛的抽回手，看着男人倒在一边趴在地上咳嗽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于南寻，不得不说你养育我的那一年里，让我学会了很多，我们都是疯子”
于南寻忍住自己的咳嗽，此时的他眼镜已经被摘下，脸色通红，衣服狼狈不堪，像是被狠狠地蹂躏过一样。
于南寻擦了擦嘴角。
“暖暖你知道的，我所做出的所有的伪装都是你喜欢的样子，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是任何人任何的性格”
苏暖暖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