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睡饱了再来问我。”姜森说。
“但是我憋着问题睡不着。”程登登提高了音量，程登登一连问了好多问题，“你为什么会参加这个活动啊？你是不是老早就看到我了？怎么不发消息告诉我？”
她觉得自己对姜森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因为……”姜森刚起了个头。
“算了！”就被程登登打断了，她补充道，“回头再说吧，我现在脑子像一团浆糊，已经快不能正常思考了。
“嗯。”姜森说着，脚下加大了油门。
他们到达小区时，程登登已经睡着了。姜森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他停好车，从驾驶位出来。拉开后排车门，坐在小西刚刚坐过的那个位置上，静静看着她。
连续忙碌了30多个小时的她，此刻头发有些乱了，眼底的黑眼圈比往日重了些，因为睡得很熟，圆润的嘴唇有些微微张开，带着孩子的稚气。
上一次程登登也是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他车里，那时他还不敢如此认真地看她，生怕她突然睁开眼，发现自己眼中的情绪。
这一次，姜森什么也不怕，甚至大胆了很多。他凑近她的脸，亲吻着她的耳朵，一声声地叫她：“登登……登登……”
“我们到了。”对上程登登迷朦的双眼，姜森接着说，“回去睡吧。”
“到了啊？”程登登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好吧。”
她甩了甩头，感觉好一点了，打开车门下了车。
姜森跟在她后面，一路到了她楼下。
程登登转身说：“好了，我上去了。你回去吧。”
姜森却跟着她进了电梯。
“你干嘛？”程登登有些吃惊，清醒了不少。
“看你踉踉跄跄像喝醉了酒，跟着你放心点。”
“哦。”
8楼到了，电梯门打开。程登登出了电梯，径直走到自家门前，按下指纹解开门锁。
她开门进去，对他说：“好了，你走吧。”
姜森欲言又止，转身离开。
程登登走向浴室，刷牙洗脸洗澡。
收拾妥当后，穿着睡衣的程登登舒舒服服地躺进了自己的大床。
可能是洗澡解了一身乏，也可能是在姜森车里眯的那几分钟充了点电，此刻程登登反而不那么困了。
“领导，我明后两天调休。”程登登给领导发去一条消息。
这个三个多礼拜里，程登登的加班时长够她调休80多个小时了。
若不是公司制度规定，连续调休不能超过两天，她可以直接休息十天半个月。
“ok。”领导的回复简单明了。
每当这种时刻，程登登都觉得领导格外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