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森看着程登登若有所思的笑容，走上前亲了一口她的眼角。
“想什么呢？”他问道。
“秘密！”程登登才不会轻易说出脑中那些想入非非。
她看着姜森用用抹布擦拭了一圈被水溅了湿的台面，再打开水龙头，用微弱的水流轻轻得再次涤荡手中的抹布。然后关闭水龙头，拧干抹布，折叠整齐放在了台面靠里的边角。
“哇，我家台面第一次这么清爽。”程登登眼睛都瞪圆了，她活了27年，头一次见到如此细心搞卫生的男人。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源源不断地提出疑问：“你怎么这么会搞卫生？你跟谁学的？你这样每天是不是要花好多时间在家里的角角落落？”
姜森此时已擦干净手，他看着对自己充满兴趣的程登登，牵起她的手回到客厅沙发上。
“程登登同学，你还有很多时间慢慢了解我。有些事不必一晚上做完，有些问题也不必立刻得到答案。”他轻轻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早点洗漱了睡觉吧。我明天早上送你去汇报。”
说完这些，姜森捧着程登登的脸，再一次吻上了她柔软细腻的嘴唇。
这一次，他停留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轻拢慢撚抹复挑，程登登跟随着他的引导，找到了一些亲吻的技巧与感觉。
姜森在程登登的喘息声中适时停下，说：“晚安，明天见。”然后放开程登登，起身去玄关穿上自己的鞋子。
程登登坐着不动，目光追随着他说道：“晚安。”
大门关闭的声音响起时，程登登心里冒出一个非常非常想弄明白的问题。
但她决定先洗漱一番，睡前再好好问问。
姜森走在夜空下，吹面而来的风冲散了一些旖旎，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又有一种长路漫漫的喟叹。
但想到程登登灿烂的笑脸和永远活力满满的样子，脚步不由得轻快了不少。
当姜森洗漱完躺在床上时，程登登的电话刚好打过来。
“怎么还没睡？”姜森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2点了。
“有个问题必须弄明白。”程登登义愤填膺道。
“嗯，你说。”
“你……”听到姜森如此坦然，程登登有些偃旗息鼓，嗫嚅着说，“你接吻技术这么好跟谁学的？”问出这个问题后，程登登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一口气说完了接下来的话：“我刚刚在楼下坦白了我所有的异性交往史，但你什么都没说，你现在说。”
姜森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说：“这么晚不睡觉就是在琢磨这个？”
程登登不说话。
“初中时还没开窍，高中时唯一印象深刻的女生只有你，大学时一心扑在学习和实习上，工作后一直很忙，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姜森说很慢很耐心。
“可是你一点都不像新手。”程登登反驳。
“谢谢你对我技术的认可。”姜森笑了起来，道，“我会更好的。”
“烦人，睡了！”程登登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味，想到刚刚的吻与姜森身体的变化，红着脸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姜森对着手机亲吻了一下，说“晚安”，虽然电话那头的程登登早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