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咧嘴一笑。
“一般般,和西市卖的清酒差不多,一般般。”
有人奚落。
“不过如此。我还以为长安真要出一款新酒呢。”
和二趁着机会,尝尝第二杯泾东秘酿,只是一入口,他就瞪大眼睛。
“这酒似乎更加辛辣一点,有点意思。”
长时间酒精麻痹,他已经对酒精免疫力很强。
没废话。
他端起忘忧一口干掉。
辣。
火一样的感觉。
和二眼圈通红,他想起这么多年混账,就是这个味道。
他小时尝过富水春,和这个味道一样,那些年轻时候,丝毫不把这些一两一贯的酒,当成奢侈品。
如同喝水一样。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和二跌跌撞撞离开,好似行将就木的老人。
看得人一阵唏嘘。
有人扯住他。
“和二,先别离开,说说滋味。”
和二麻木道好似木头人一般。
“绵,迅速融入到口中;厚,厚味宜人;香,似乎能穿透肺腑,有一种心飞扬冰凉的感觉;最后就是甜、净、爽。”
“最后,辣,不是经常喝烈酒的人,不建议直接尝试忘忧,泾东秘酿就行。”
听着这名醉鬼的点评,有人怀疑。
“听一个酒蒙子的话,你们是不是傻,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这家公子专门请过来的托。”
赵新沉声道:“这位朋友,首先泾东集团没有招惹你们任何人,不买就不买,何必诋毁!”
“我现在怀疑,你就是长安城中有人请你过来专门捣乱的。”
十多名制服壮汉,虎视眈眈盯着他。
那人心虚,嘴硬几句。
“还不让人说,玩不起。”
不断有人尝试。
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掏出钱包。
“买!单说忘忧,恐怕口感比市面上任何一款富水春都强,要是我没记错,人家富水春也卖的是一两一贯,说好的福利呢?”
“非也,难道你没有尝出来吗,忘忧的劲比富水春强的不止一点。这一点我不太知道,富水春太贵,我喝的少。”
“还有泾东秘酿,也比世面的若下春口感绵柔。且还便宜。”
长孙无逸一脸肉疼模样,“还是和盐一样,买一份送一份,三人成团。”
赵新吼道,急得眼泪都飚出来。
“公子,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