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仁一直在反复思索伙计的话。
什么叫魔障。
我就不信,什么话能将不想买盐的人,打算买盐。
这到底是怎样的话。
还有一件事,崔仁百思不得其解。
“长安还有哪些盐井,没有被世家把控?”
“这些人是从哪里得到的盐,凭空变出来的不成?”
同一时间,郑氏盐业的人也得到消息。
郑氏家主下令:“查,查幕后之人是谁,他们哪里来的盐,他们的盐,郑氏要了,不管是一千贯,还是三千、五千、还是上万贯,郑家要定了。”
那边,泾东。
福伯留下来正在给工人做饭。
心中不住担忧。
西市盐业被崔家等世家把控,公子能打开局面吗?
希望这一遭,不会让公子摔跟头,公子好不容易有了心气,想做一些事。
还有临走的时候,长孙无逸给福伯安排了一个活。
让他按照某种特定节奏,编排一支舞蹈、还让他们统一穿上同样颜色的长衫,长发扎起来,涂抹蜂蜜、锃光瓦亮、梳得整整齐齐。
那头发苍蝇上去都给打滑。
“他们回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就见远处一袭灰色衣衫年轻人,打马而来,样子滑稽。
长孙无逸从马上小心翼翼爬下来,走路姿势奇怪。
福伯看到这一幕,有些搞笑,看到几人喜气洋洋,就知道事情很顺利。
长孙无逸:“福伯,忘忧酒,准备得怎么样了?”
“少爷你问这个干嘛,一直在招呼人制作呢?”
“不过因为时间缘故,还需要几天才能酿造成功。”
长孙无逸神秘一笑。
“福伯辛苦了,等会儿大家可能吃不上饭。”
福伯一脸懵圈,什么意思。
长孙无逸坐在凳子上,吃着饼子、喝着羊肉汤,不多时,充电完毕。
又喝点茶灌缝。
赵新等人也抓紧时间干饭。
半个时辰后,就见偏僻很久的泾东,开始热闹起来。
有人骑着马。
有人骑着驴。
有人腿着。
“嘿,我要买盐,给我来十包精盐。”
“我先来的,谁是掌柜,给我来五包粗盐。”
“掌柜的,我朋友告诉我,今天你们可得给我优惠啊,我都从西市跑这么远才过来,不送一包盐,可说不过去啊。”
不多时,一个简易的棚子搭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