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烈酒,没想到啊,你小子还会酿造烈酒。”
薛万彻不住点头,起先他和冯立性情寡淡,本就讷言少语。
喝完之后,像是找到共同兴趣一样。
“六郎,这酒什么名字?”
长孙无逸吟诵,“酒是液体之火,让人若梦若醒,飘飘欲仙;让天地颠倒,让世界旋转。把历史,浇灌的跌宕起伏。将琴棋书画,熏染的色彩斑斓。”
“不如就叫忘忧吧。”
魏征啧啧感慨。
“想不到,六郎还有这般文采,不错。”
王珪感慨:“忘忧不错,正好切住忘忧酒馆名字,能当镇店之宝。”
程知节哈哈大笑:“好好啊,俺老程觉得当浮一大白。”
程处默正啃着肉串,哼唧道:“老爹又在拽酸文。”
程处亮一阵艳羡,无奈道:“奈何自己没文化,只能说一句,牛笔。”
程知节有些无语看向傻儿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猪吗。
长孙无逸招呼众人吃肉串。
随手用勺子给肉串撒上精细白盐。
魏征感慨:“六郎破费了,还是极为上乘的雪花盐。”
福伯呵呵一笑,没说话。
几人咬着羊肉串,一口下去,满嘴流油。
程知节喊道:“过瘾,得劲。”
魏征奇道:“想不到还有这种吃食。”
薛万彻解释道:“魏公有所不知,我曾随军打仗,突厥那边都是这种吃法,不过他们都是用一整只羊烤着吃,很少弄这么小的肉串,想不到这么吃,还是别有一番滋味。”
长孙无逸起身重新取了一坛酒。
“诸公,这酒非常烈,小心些。”
程知节不以为意。
“能有多烈,我就喜欢烈,越烈越好。”
咕咚喝了一大口。
只见他整张脸都红了。
他肤色本来就黑,眼下成了黑红色。
“牛!”
薛万彻、冯立对视一眼,瞧程知节样子,人都傻了。
有这么夸张吗?
小心翼翼抿一口。
烈!
满面通红。
魏征、王珪也抿一口。
好半晌,才适应过来。
眼泪都飚出来。
“这是什么酒,为何这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