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岁吃东西很挑他看出来了,就算包里塞了一堆吃的他也动都不动,全部给别人,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啧。”
南岁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看向那没有尽头的暗河上方,他们走了快三个小时了,结果还是没有走到尽头,且也没有鬼打墙的迹象。
要么就是西王母把这片地挖空了,再要么……
他将视线移到暗河底下,西王母既然能把这片地挖空,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将真正的入口挖在了暗河底呢?
将猜想告知黑瞎子后却没有得到回应,南岁疑惑的回头,就发现某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一个方向看。
‘啪’!
南岁轻轻扇了他一下,见他回神后松了口气,黑瞎子被‘蛊惑’,再盯着‘它’看,命就没了。
“呐…我说我是为了让你活着才打你的你信吗?”
但凡说出这句话就没人相信,可黑瞎子是谁啊,一只自认为是雄鹰的耗子啊。
“嘿嘿,只要是阿岁说的话我都信。”
黑瞎子忙忙点头,刚刚他听到有人喊他,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角落里有一个黑影,他想动,却发现动不了,而那个黑影也渐渐接近他,如果不是南岁及时的那一巴掌,他就跟那不知人鬼的玩意对上了。
“那照你这话说的,我让你去死你也愿意啊?”
“愿意。”两个字,没有一秒的停顿,然后又添了一句“加钱吗?”
南岁沉默了一会,抬眸直视黑瞎子墨镜后的眼睛。
“呐…加钱。不后悔?”
“不会后悔。”
雄鹰是翱翔于天,满身傲骨,它为了一只迷路的小狐狸发下永久的誓言,可后来的后来,雄鹰自折双翅,打碎满身傲骨,永远的停在地面。
休整了一会后两人来到暗河边,南岁蹲下将手探进河水中,他的瞳眸一片灰尘,没有光泽。
恍然间,眸中闪过一道银光,许久不用的卡牌出现在他的手中,只是因为暗河太暗,黑瞎子又在另一边察看,所以他没有注意到。
卡牌在精神力的控制下迅速在暗河底的方圆百里来回游走,间接将画面传入南岁的识海内。
几分钟后,他揉着太阳穴起身。
这种程度,在他的接受范围内,借用楔子比直接探索要好太多。
“你在干嘛?”
扭头就见黑瞎子玩水玩得不亦乐乎,南岁沉默了两秒,最终决定不看为好。
毕竟再看下去,他会忍不住把他一脚踹下去,太特喵的幼稚了。
前有玩泥巴,后有玩水,这是一个百岁老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这水还挺凉快的,阿岁,要不我们洗个澡吧。”
黑瞎子期待的搓着手心,不等南岁回答就扔下背包脱掉衣服跳了进去,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南岁捏紧了拳头,他闭眼深呼吸了好几下。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跟一个二货计较什么呢。
“我不,要洗你自己洗。”就算要洗,也得等他一个人再说。
“阿岁~”
下一秒,蛋碎的声音响起。
而那边的三人在喊来拖把和他一众兄弟后拉开了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