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小道君醒了吗?”
吴斜掀开帐篷的门帘走进来,看见黑瞎子正翘着二郎腿侧坐在床上,而南岁则是懒散的看着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的泪水欲落不落。
“醒了有一会了,对了,小花和胖子他们呢?”
“他们在这周围巡视看看有没有危险,见瞎子半天都不过去叫我来看看,哎,小道君,抽烟吗?”
吴斜随意的摇了一下手,从兜里拿出烟递给两人。
南岁和黑瞎子也不是推托的主,直接一手接过点燃。
果然啊,心情不好的时候抽支烟最解闷了。
从嘴里吐出个漂亮的烟圈,南岁仰头眯着眼睛,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下颚线,他本就完美的继承了那个女人的长相,再加上他天生擅长伪装,一身张扬慵懒的气质更衬得他风华绝代。
抖掉半截烟灰,他看向直愣愣盯着他看的吴斜,玩味从心底升起。
“啊呐,吴斜,过来~”
能让人酥麻的轻魅声线在两人耳畔响起,吴斜瞬间涨红了整张小脸蛋,他无措的欲言又止。
搞什么啊?干嘛用这么酥的声音喊他啊。
好在还不等他过去解语花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吴斜,你站在这里干嘛?”
“啊?那不是没地方坐嘛,那什么,既然小花你来了那我就先出去找胖子他们了哈。”
说罢吴斜不等回应就迅速溜了出去,嘤嘤嘤,小道君简直太可怕了,不仅把小花勾走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勾引他?他还没娶到老婆呢。(审核!这是开玩笑的,别在意)
等吴斜离开后南岁才收回那副轻佻的模样,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烟掐灭丢在地上。
哎,现在的小孩都不好勾搭啊,真是便宜了张启灵那个哑巴了。
“小道君,叹什么气呢?”
得到好处的黑瞎子正满脸笑意的把玩着手里刚得到的宝贝,嘿嘿,白嫖到一个价值千金的宝贝,瞎瞎开心。
“嗯…没什么,小花,现在几点了?”
“傍晚六点,再过一会就天黑了。”
六点啊……看来他这一觉睡了有七八个小时啊,还真是好久没梦到过以前的事了,‘它’可真厉害呢。
只是……这一路走来,他亏损巨大啊……
南岁内心的戏多得要死,可他面上仍旧没有任何破绽,只是静静的垂眸看着自己白嫩的小脚丫。
“呐…你们有发现什么吗?或者说,有找到吴三醒的踪迹吗?”
“还没有。”解语花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下,他伸手牵起南岁的手,指尖轻拂着那小拇指上的红痣:“只能看出这里应该遭到过野鸡脖子的袭击,吴三醒他们大概率是先一步离开了。”
“这样啊……”
在他的话落后帐篷内就陷入了安静,气氛有些诡异,南岁好奇的扭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
难不成,在他昏睡的这段期间里这两人发生了啥?
“阿岁。”
“阿呐?”
以为是解语花喊自己南岁下意识的应答,结果发现人正低着气压把玩着他的手,那是谁喊他?这帐篷里还有其他人吗?哦,还有一只大黑耗子。
“……呐……”所以,黑瞎子什么时候知道他身份的?
南岁僵硬的扭头看去,果真见黑瞎子一脸审问的模样,他眨巴了两下眼睛,不是吧,他还想着等这次出事后跟两人断绝来往呢。
结果?结果?这一脸审问又是什么鬼啊喂?
“咳咳,你怎么知道我小名的?”
“那不还得多亏了花儿爷嘛,不然瞎子我啊,怕不是这辈子都不知道网恋对象就在眼前,不仅把我甩了,还跟另一个网恋对象跑了。”
事情的起因大概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就来简短的说明一下。
在南岁昏迷后没多久,他们走进了那个危险的禁区,如同原著里的那样,惊扰了石像上的飞蛾。
因为还有个昏迷人士的原因,几人并不方便恋战,在潘子被咬得知这玩意有毒后就更加小心了,一个个将解语花围在中间逃跑。
只是飞蛾实在太多,又紧追不舍,最后他们就躲进了另一个石像里,可谁知一番邪帝的插手再次让几人陷入了禁区。
身后是会移动的方石块(我忘了叫啥了,就这样称呼着吧),前面是满地的野鸡脖子,可出口就在前面,他们必须拼手一搏。
爬上石头几人一一跳到了对面,可怀抱南岁的解语花就犯难了,进不得也退不得,最后在吴斜几人的催促下和一番心里纠结解语花把昏迷的南岁抛了过去,希望他们能接住他。
然而事与愿违,昏迷中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被抛到对面,还没到一半就开始往下掉,而底下是满满的野鸡脖子。
一时惊慌解语花下意识的喊了声阿岁,被刚好跳下去攀着石壁接到南岁的黑瞎子听见了。
这听见了也其实没什么,毕竟吴斜几人不知道嘛,但黑瞎子知道啊。
于是出来后就是一番逼问,扒开南岁的衣领发现锁骨下方有个疑似蝶印的印记后确定了南岁就是甩了他的网恋对象,也就是阿岁。
止于开章为什么没有提到这个蝶印,因为这是南岁在跟瞎子网恋后的第二年给他发了一张半身照,而那时他穿的是宽大睡衣,于是就无意间露出了那个蝶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