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世界。
当比利时他们通过传送门到达了目的地后已是黄昏,他们三个传送到了用房子围栏的外面。而刺杀目标就在这栋房子里。那个被电锯砍了却还没死的女人。
比利兹一行魔潜入进了这栋房子,然后隐藏在一上窗户边的草丛里,把头悄咪咪的探出来,观察着房子里的情况。
“啊,那一定是她。吼吼吼,这太容易了。摩西,你想来试试杀了她吗?”看清楚房间情况的比利兹笑呵呵的对着摩西问道。
“我?”摩西懵了,他一脸错愕,看着比利兹不确定的问道。
“是啊。这个目标对你来说特别简单。就是个刚出院的幸福妈妈而已。”比利兹轻描淡写的说道。
然后摩西自信的探头一看,哦,天啊,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瞬间他脸色变了,仿佛他的良心在痛一样。
屋子里,那个在梅伯丽电锯惊魂下幸存下来的女人,正在和她的原本的丈夫亲密互动着,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但抛开他们身后用人骨做成的相框,以及餐厅后面一个挂着孩子头颅的雕像,甚至还有一个用人皮以及人的脊椎骨做成的落地灯,确实挺温馨的。
“犹豫就会败北,小摩!” 比利兹说道。然后他就抬起枪,准备一枪给介娘们天灵盖开瓢。“我抓到你了。婊子!”
而屋子里的那个女人甚至正无辜的眨着她那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看到正准备一枪了结女人姓名的比利兹,摩西瞬间跳了下来,并上前劝阻道:“等等,我们真的要杀一个家庭吗?!”
“你别怂呀,我们只是要杀一个幸福妈妈而已。我们-毁了一个家庭-。”说着,比利兹举枪预射。
“等,等一下,等一下。让我们再好好想想……”还没等摩西把话说完,比利兹就开枪。大由于摩西的那一下干扰,这一发子弹成功的打偏了。
射偏的子弹打入了一旁的相框上,这一下枪响惊动了坐在屋子里吃着晚餐的一家人。
“哦!那是什么?拉尔非?”被枪声吓着女人说道。
被她称为拉尔非的咪咪眼加冲天毛的男人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玛莎。但不管那是什么……他们都将会是明晚的晚餐!”
说着拉尔非从桌子下面掏出一把双管猎枪,然后面部表情变得狰狞,一口牙齿也变得像野兽般尖锐无比。
见状,玛莎也不装了,她放下餐盘。也从桌子下掏出一把双管猎枪,并喝完一杯红酒,往地上一砸,摔个稀碎,然后也变成个怪物一样,面目狰狞,尖牙利齿。
“好了,孩子们!把枪拿出来!”玛莎对他的孩子们吩咐道。
然后原本乖巧可爱的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突然也变得凶神恶煞,男孩从他的帽子下掏出一把左轮手枪。而女孩更猛,直接掏出了一把跟她人差不多高的霰弹枪。
不愧是自由美利坚,枪击每一天啊。瞧瞧人家的妈妈,从小就教自己的孩子学习美式居合。既能强身健体又能保护自己,简直是不二之选。
“看来我们要去抓些兔子了,孩子们!嘿嘿嘿嘿————”身为家庭主夫的男人奸诈的笑道。
外面的这仨魔。
“你tm到底怎么回事?摩西?!”谁能击杀目标的比利兹气急败坏的朝摩西怒吼道。
但摩西像是卡嗓子不断干呕着“我很抱歉,但他们看起来很健康,很快乐。”流着泪的摩西,突然像小狗似的抽泣起来并跪在地上。“我慌掉了。”
“哦,谁tmd是无辜的?摩西?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一个从你妈妈上乳头吸血的寄生虫了,你个混蛋!”比利兹用手指着摩西的头,越说越激动。“你tmd给我滚一边去,你这个皱皮小diao混蛋!”
然后“砰”的一声,他们背后的木板炸裂开来,从里面射出了一发子弹击中了的比利兹的右肩膀。
“啊!我中弹了!分开跑!”比利兹大喊道。
然后比利兹和……一直未出现,却突然窜出来的米莉四散而逃。
下一秒整个窗户突然被介虎娘们一枪给崩了开来,然后他们夫妻两个从窗户处被崩开的大洞翻出,开始追击比利兹和米莉他们。
而看呆的摩西则是慢了一步,扭头看了看四周,正准备逃跑时。突然被一把伸出手的小男孩给抓住了尾巴,一把拽了回去。“啊!”
…………
被有着冲天毛发型的拉尔非追击到河边的米莉,一下子跳进了河里来躲避他的射击。
“你要去哪里,小家伙?你们在我这躲不了多久的。”他收起了枪,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酒瓶,站在了桥上。
而米莉正潜藏在桥下,嘴巴叼着刀。接着她猛的一头顶开,拉尔非身后的木板,跳了出来。
见状,他一酒瓶子朝着米莉抡了过去,但并没有打中。又朝身边一扫,但还是没打中。
而米莉从他背后一跃打算不讲武德来个偷袭,却被迎面而来的酒瓶抡个正着。
被打出了尖叫鸡般的惨叫的米莉无力的躺在地上,她想拿着刀想杀了眼前的男人,但却做不到,随后便昏了过去。
看着躺在地上的米莉,眯眯眼男人拉尔非一脸邪恶的看着他。就连天上的云彩也变得血红了起来。
…………
摩西这边,昏迷的他被捆绑的坐在真皮椅子上,只不过是用人皮做的。
恍惚间,他逐渐苏醒了过来,刚萌萌醒的他被眼前的恐怖景象瞬间吓得清醒无比。
此时在他们面前,两个眼睛冒着血红光芒的小孩,正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被盯着害怕的摩西勉强挤出笑容道:“哦,你们好啊,小家伙们,你们好可碍呀?”
“有个新的小动物能陪我们玩,真是太棒了。”宛如邪神附体的两个小孩说道。
我去抬头看了看周围恐怖的场景,各种用人脸皮做成的画像挂在墙上。甚至还有一个一整个上半身被做成了雕塑的恐怖物件。
“保佑这混乱的一切”一个挂在墙上的人皮,刻着这么一行字。
“哦,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