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检查结束后，没有大问题，林巾凡也出院了，跟着两个警员到了局里，没戴手铐，但也限制了行动。
林巾凡安静地坐在审讯室里，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乖巧又老实，就像在老师办公室等着被训话的犯错小学生。
半个小时，林巾凡独自在审讯室坐了半小时，嘴皮子都没动一下，一个音调都没冒出来，除了玩手指就是玩手指，忽略手指就像根木头一动不动。
监控室里的三个警员面面相觑。
“这小子，心理素质挺好啊。”
“老齐，该你上场了。”
终于，审讯室来人了，两个有明显年龄差的中年男人，穿着统一的制服，一样的板正，一样的严肃。
林巾凡抬头看了一眼，立马挂上得体的微笑，坐的端端正正。
“警官好。”
“我不好，我今天本来该休假的。”年纪大一些的老齐给了回应，一边坐下，一边亮出证件。
另一个男人也坐下亮出了证件——廖止纪。
巧了么这不是。
“廖警官，我认识一个人，他和您长的四分相似，但和您是一样的工作职位，也是一样的名字。”林巾凡当先开口，想跳过前面的废话直奔主题。
廖止纪：“知道编排公家人员是什么罪名吗？”
林巾凡：“您凭什么认定是编排呢？既然把我带到这儿，想必是看过我直播最后的内容了，否则也不会把我当嫌疑犯。”
廖止纪：“诽谤编排公家人员、传播暴力血腥场面、捏造事实引导舆论，你有什么要说的。”
林巾凡：“如果您说的暴力血腥场面，指的是公共平台直播手术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不过引导舆论可就冤枉了，我今天才清醒从医院出来，之前也是处于昏迷状态，一直被警员监视着，完全没有机会。”
“至于捏造事实？是指马栋那件事吧。那就是事实，横跨三省的大巨头马家、心狠手辣的马家家主马栋以及那些罪恶的证据，还有金碧辉煌的私人宴会酒店，都是事实，只是你们找不到。”
“因为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实。而在这个世界，那个马家也曾存在，但在百年前灭族。”
廖止纪：“所以，你并没有证据证明。”
林巾凡：“您一定要说证据的话，一个直播间的网络作品，能作什么证据呢？”
廖止纪的眼神突然就变了，像是在看天真的白痴。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大概有了数，他和老齐配合，掌握了话语主动权，提出各种问题。
林巾凡很配合，问答进行的很顺利，警方有了初步判断，还需要进一步确定。
廖止纪离开的时候，林巾凡突然喊住他。
“廖队，我杀了一个人，”见廖止纪回头，四目相对，林巾凡笑容森森，“他也叫林巾凡。”
咔，门毫不遗迟地关了，同时，林巾凡也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检测到宿主出现情绪波动，判定为正面情绪。」
系统：“呀，宿主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一万年呢。”
林巾凡：……狗东西，搁这儿阴阳怪气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