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的神色一动。
“这……”
随即眼神有些迷离。
这让她怎么去描述呢？
实际上这一趟，殷寿与她的正面交流极少，甚至都没有说上几句话。
原本九天玄女也是抱着极为抗拒的心思，因此对孔宣都不假颜色……可是就这么短短时间的接触下来，九天玄女的心态不知不觉间就发生了变化！
心中左右斟酌了许久，九天玄女终于言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这么说吧……就拿轩辕黄帝来比，围绕在黄帝身边、来相助的人都知道他必将证道，所有人都能得功德、气运！但是帝辛却是与天道大势为敌，做的是逆天改命的事情，极大的可能是身死道消、陷入劫中！”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能将一群人团结在自己身边，愿意陪着他拼死一搏、以自身性命做赌注……”
九天玄女说到此时，语气微微顿了顿。
而后变得有些坚定的言道：
“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
闻太师为首的大商，自是不用说了。
孔宣这么骄傲的人亦是折服在殷寿的手下！
虽然殷寿、孔宣都没有直说，但是她却能猜到肯定还有其他如孔宣一般心思的人，隐藏咋暗处、伺机而动，愿为殷寿助力……
闻言，西王母脸上沉吟之意。
“如此说来……这人皇帝辛倒也是个妙人……”
说着脸上再次露出灿烂的笑意，将九天玄女的一只素手拉了过来。
语重心长的言道：
“孤阳不长、孤阴不生；我倒是不反对你为帝辛妃子，便是去人间经历一番也行……但是你可要记住，有什么事就回西昆仑来！”
“按照人族的说法，凤族是你的娘家、西昆仑亦是你的娘家！”
西王母一边说着，眼中亦是有些感慨之意。
想当初，她与东王公因为分别是先天阴阳之气化形，紫霄宫讲道之时各自领了天下男仙、女仙之首的业位，一时间西昆仑、蓬莱仙岛也是气运鼎盛之地！
只可惜，东王公身死……
想到这，西王母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抬。
一只散发着淡淡毫光的三角小旗出现在手中，竟是被她直接塞到九天玄女的手中！
九天玄女原本为西王母的话感动，正有些出神。
被手中散发道韵的旗子惊了一跳！
这小小的旗子，不就是之前云中子想要借的西方素色云界旗吗？
“王母，万万不可！”
九天玄女当即就手中一挣扎，想要将西方素色云界旗还给西王母。
这云中子才被拒绝，灰溜溜的去了。
转眼她就带着西方素色云界旗下山，帮助大商对敌！
——这不是打脸吗？
但是西王母的心意已定，哪里容的九天玄女拒绝？
西方素色云界旗被西王母紧紧的压在九天玄女的手中，口中亦是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既是要下山入劫，我自然要拿件宝物与你护身！”
“至于你担心的这一点……”
西王母目光一转，脸上的笑意盈盈。
就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言道：
“倒时候若是有人追究这西方素色云界旗的来历，我便说是被你盗走……然后便将你抓回来，罚你在咱们西昆仑思过十二万九千六百年！”
“你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