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的温度常年保持在24度,刚刚进门的时候周惊寒便脱掉了大衣。
三层的别墅小洋楼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惊寒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气息,所以没和唱晚在一起之前,只住酒店。
这栋别墅他只安排了阿姨在固定时间进来打扫,其他时间基本都是亲力亲为。
他现在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自衣服底下传过来,烫得她手指都开始发抖。
肩上一凉,唱晚抬眸看过去,周惊寒红着眼睛扯开了她睡衣的衣领,露出大片雪白莹润的肌肤。
他垂眸和她对视,呼吸乱得厉害。
唱晚屏住呼吸,眼珠慌乱地转动,手指搭在他肩上,紧紧捏着他的衬衫,力道大的指尖都泛白。
周惊寒缓缓俯下身,试探着沿着锁骨慢慢往下亲,耳边听见她又惊又惧的喘息声,怀里那具瘦弱的身体也颤得不像话。
他停下来,扯过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大衣将她裹住,抱坐在自己腿上,温声哄她:“吓到了?”
唱晚呼吸有些不畅,趴在他肩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周惊寒皱眉,帮她擦掉额头渗出的冷汗,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乖啊,别怕。”
“深呼吸,我们慢慢来。”
唱晚听话的深吸一口气,顺着他拍打的力道慢慢吐出去,缓了好片刻,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肩上,小声啜泣:“周惊寒,对对不起。”
他轻声问:“对不起什么?”
“”
周惊寒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道:“该道歉的是我,不是你,知道吗?”
“我我做不到我害怕”她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落在他颈窝,仿佛渗进他的心脏,烫得他生疼。
“我我”
她像是想开口解释,却难以启齿,到最后一味的沉默落泪,没再开口。
周惊寒捧住她的脸,用指腹擦干净她眼角的泪,薄唇贴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吻,声线放得很轻:“没关系,怕也没关系,我可以等。”
唱晚听见这话,那种在高空陡然踩空的失重坠落感总算散了不少,她呼吸频率慢慢降下来,鼻尖仍然发红,偶尔轻轻抽一下。
周惊寒重新把她搂在怀里,两只手抱她抱得很紧,大掌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怕啊,以后觉得不舒服要直接告诉我,知道吗?”
她闭着眼睛贴在他胸口,“没有不舒服,从来没有。”
“那你刚刚是”周惊寒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唱晚摇头,话语说得很慢,“反正,对你,没有不舒服。”
“”
周惊寒觉得这话有点奇怪。
对你没有不舒服。
难道对别人有过不舒服?
他忽然想起之前撞见她做陪同翻译时,被腾志科技副总骚扰的事情,男人脸色缓缓沉下来,心上像是被一只巨手紧紧抓住,令他呼吸发冷。
唱晚感知到他胸口不正常的剧烈起伏,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