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不可思议的看着弗瑞森,那他们抓的是谁?
弗瑞森笑了笑,头埋在软玉的锁骨处,“是我的双胞胎哥哥。”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却有着一头金发,被他的父母视为珍宝的哥哥。
永远不要低估贫民的无知,尤其是有强烈的宗教信徒,他们不知道有隐性基因的存在,只是觉得,两个金发怎么会生出一个黑发黑眼的白人,而在他们的认知中,黑发就是邪恶的,所以弗瑞森的悲剧从他的出生就决定了。
“为为什么你?”
“当然是他欠我的,亲爱的,别问这些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来庆祝一下吧。”弗瑞森笑起来让软玉毛骨悚然,如果说这些年他一直逍遥法外,如今还能悄无声息的溜进她的房子,那是不是意味着,这些年她一直活在他的监控下。
软玉倒吸口凉气,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父母就在楼下。”
“也对,看来这里可不是个可以庆祝的地方,也许,我应该带你去我的地盘。”
话音刚落,软玉就感觉到自己的腰上抵着一个圆突突的玩意是枪!
瞬间身体一僵,弗!瑞!森!“从来没有人敢拿枪对着我”
软玉好像在跟自己说话,又好像是在跟弗瑞森表达自己的委屈。
那双如小鹿般清纯的瞳子,湿漉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红唇被那贝齿咬的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宝贝,我可不是那只发情狗,这点可满足不了我。”弗瑞森舔了舔唇,手上的枪往软玉的腰上顶的更深了。
软玉简直要被弗瑞森恶心死了,她发誓,一定要让妈咪剥了他的皮,
但此时软玉只是歪歪头,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然后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弗瑞森迅速将枪别在裤子上,双手摁住软玉的脸颊,闭上眼睛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
这只有这么近时,软玉才能完全瞧仔细弗瑞森,黑色的碎发遮盖住了他紧闭的眼,长而浓的鸦睫,将本就洁白的脸颊显得更加白净,不得不说,看上去真是人畜无害
唇齿交融,发出了丝丝羞耻的声音,软玉趁着弗瑞森沉迷在她的美人计中,迅速向他的裤裆掏去,一把抢过那把手枪,反过来抵在弗瑞森的小腹。
弗瑞森只是愣了一下,依旧不肯松开手,甚至更加用力,一副想把软玉吞之入腹的架势,直到软玉拉下了枪上的保险。
他松开了,露出受伤的眼神,仿佛在质问软玉真的舍得吗?
软玉感觉自己要被气的没脾气了,直接摁下了扳机,
“咔嚓”居然是空夹!枪里根本没有子弹,他在耍她!
弗瑞森眯着眼,这么恨不得杀了他吗?
场面一度尴尬,刚刚还在亲密接吻的两人,画面一转成了俩人刀锋相抵。
紧接着弗瑞森从口袋里掏出了几颗子弹,颠了颠,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似乎也在嘲笑软玉。
突然,软玉想起来就在她的衣帽间的暗格那藏了一把手枪!就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
“行了行了,我投降,我答应跟你走可以不?”软玉把手上的空枪丢的远远的,耸耸肩,双手摆出无奈的动作。
趁着弗瑞森转身捡枪的动作,她快速翻出那把枪,毫不犹豫的对准弗瑞森的后背,
“砰!”
整座别墅的人都听到了,花枝心里咯噔一下,不管还未送走的宾客,三步并做一步的快速跑上楼,书房中的陆晓生和监控室的伊恩也急忙赶上去。
只见软玉的房间门口,擅闯者穿着一身黑衣黑裤,手上拿着一把枪,黑漆漆的洞口对准软玉的脑袋,另一只手钳住软玉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
花枝惊呆了,是谁这么大胆!敢劫持她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