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调取东风所有成员的信息，重点调查六级及以上的觉醒者，尤其是刚升级不久的，分析其中有可能可以解除精神印记的个人。”
哪怕是很不相信，但是老者还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万一呢？
万一东风真的有能力解除精神印记呢？
他不敢赌。
这件事的性质很严重，一旦东风真的有这种人，那么他将会是鹰眼最恐怖的敌人。
因为这个人，能够毁灭鹰眼的根基。
鹰眼的成员有很多是被强行控制的觉醒者，他们对这个组织甚至是自己的国家都毫无归属感，一旦能够约束且操控他们的精神印记被抹除，那么就算他们不反过来咬鹰眼一口，也肯定会跑得无影无踪。
那时候，鹰眼能留下来几个人都不好说。
老者忽然停顿了，而薇妮则是疑惑地抬起头问：
“第三个呢？”
老者沉思片刻，用手指着开始新一轮循环播放的视频的电脑屏幕。
“第三个……你去找网络部的人问问，有没有人懂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该死，肯定不只是骂人这么简单！”
“是！”
薇妮微微鞠躬，正要退出办公室。
“叮咚。”
这个时候，老者的电脑忽然发出一声提示音——有新的消息。
是网络部发过来的，很简短。
“视频为真实录制，并非合成。”
来者的脸在一瞬间变色，半秒钟内他的脸上闪过了好几种不同的情绪。
震惊、恐惧、恼火、愤怒、狠毒……
最后，他阴沉着脸，散发着「巫师」职业特有的阴翳气息，对薇妮冷冷道：
“派人杀了艾玛，既然她没有死，那么我们就送她死。”
只要人死了，东风说什么也都是白扯。
大不了，就说东风是用的天赋操控艾玛的尸体就是。
他记得，东大陆有个叫做「傀儡」的天赋就可以办到。
互联网是没有脑子的，先不论西大陆的网友乐得看东大陆的笑话，就连东大陆的那些傻子，也会在水军的带动下自己贬低自己国家的组织和强者。
“是！”
薇妮答道，退出了办公室，留下面色阴沉的老者一个人沉思。
“这该死的视频，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要这样吗？”
“没错。”
安平摸了摸自己这张被李帅捏出来的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为了防止被付清扬认出来，他不但找了李帅帮忙，甚至忍痛剪掉了自己现在越看越喜欢的长发。
而后，安平又看了一眼吴薇。
“你这个脸怎么有点怪怪的？我感觉不太好看诶。”
“好看有什么用？我们这是要跟踪保护，又不是走秀，自己看看就得了呗。”
吴薇甩了甩头发，斜了安平一眼。
安平很怀疑，她这样高强度地斜人一眼和翻白眼，会不会让眼睛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