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一阵无语。
“咱就是说，你要是想让我看到照片的内容，能不能把照片的正面翻到上面？”
安平撇着嘴，捏起照片翻了一个面。
艾玛？
安平立刻露出了“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
“我杀她？开什么玩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这姑娘应该已经脱离观察期，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和付清扬约会撒野呢。
“你不用否认，看看这几张照片。”
老者又拿出几张照片，丢到了安平面前。
嗯，这次至少是正面。
照片上的内容是艾玛前两次与安平见面，摄影师通过错位拍摄的手法给两人拍的“亲密照片”。
这种跟拍的手段也是鹰眼常用的，就算艾玛实在勾引不到的人，也能通过这种手段败坏其名声。
但幸好摄影师就跟了一天，后面艾玛和付清扬的事鹰眼的这些人看起来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老者忽然笑了，略带玩味地开口。
“看起来，你和她很亲密啊？”
“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小心我告你诽谤！”
“呵。”老者没有多言，只是冷冷一笑：你怎么解释都无所谓，但是证据在这里，你和她有过亲密接触，而就在前天，我留在她精神体上的精神印记消失了，一般来说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植入精神印记的人死亡。”
老者直到这个时候才缓缓坐下，将法杖横在自己膝盖上。
“得不到就毁灭，安平，我说的对吗？”
安平再次露出了“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我得不到艾玛，所以我就狠心杀了他，不是我说，你为什么要当鹰眼的走狗呢，你当个编剧不挺好的？”
安平摊开了手。
“不得不说，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但是艾玛死了，而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是在这里。”
老者指向了照片。
“东大陆年轻一辈中的最强者，过两天或许有人会叫你世界年轻一辈最强者，东风的新星，不得不说你的头衔很多也很有分量。你说，要是全世界的人忽然发现你这样的人是个为了得到女人而不择手段的小人，会怎样？”
安平抿着嘴，皱着眉盯着老者。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这个老毕灯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脑子哪根筋短路了。
但是这在老者眼里，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安平怕了。
老者嘴角微微翘起。
既然怕了，那就说明确有此事，他们的手段起效果了。
他也没有想过艾玛这个棋子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他有预料到安平不受艾玛的勾引，但是他没想到，安平居然杀了艾玛，老者脑中立刻补全了一部长达两个半小时的电影。
只能说，安平还是太年轻了。
“我想，东风也不会愿意自己组织的声誉受损吧？无论前面你们怎样说，安平这种行为就是故意谋杀，他逃不掉的。”
王北军捏着下巴，又看了一眼安平，交换了一下眼神。
王北军：要不我骂这老毕灯一顿然后把给他看证据赶走得了？
安平：先别。
读懂了王北军的面部表情和眼神，安平伸出手在桌子下制止了王北军。
“不如把安平交出来，我们只追责凶手一个人，如果不，我们只能将这件事公布出去了。”
王北军还是有点忍不住，但是安平却一拍桌子先站了起来。
“行啊！你们公布啊！”
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