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治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都传闻说，你们魔人会的会长是个初中生大小的小姑娘，不知是真是假？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答案，我算你二级情报。”
在李成这里，情报分为五级，从一级到五级，情报的重要程度和价值递减。
二级情报，已经相当于一个高等级觉醒者身份资料以及能力分析了。
大概能值好几千玄晶。
但这种事明显比不上一个二级情报的价值，对于李成来说，这种情报根本不可能用这种价格卖出去。
难道是李成自己好奇？
曹治有些疑惑。
“这种事怎么能跟你……”
曹政插嘴，可还没等他说完，曹治就已经开口：
“真的。”
“哇哦。”李成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竟然真的是。”
“报酬，二级情报最便宜也要两千玄晶，我要看到现钱。”
李成听见后笑了两声。
“情报贩子当然要用情报贩子的交易方式，我可以提供给你们二人一点重要的情报。”
曹治嗯了一声，示意他说。
“东风盯上你们了，他们在南城的分部有一个拥有「跟踪」的小姑娘，通过你们留下的蛛丝马迹咬上你们了。”
“不可能。”曹治说得斩钉截铁：“我让傀儡打扫过，体毛都没留下一根。”
“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成耸了耸肩，转过身去，从一旁桌面上拿起烟盒，从中拿了一根叼在嘴里，也不点火。
“据我所知，那位觉醒者是通过鞋印咬上你们的。”
鞋印？
曹治猛地转过头看向曹政。
“我不是让你清理玄关吗？！只是擦个地板你都没做好？！”
“我打扫完厕所之后……就忘了……”
曹政挠了挠头，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不是，厕所也不是你来打扫啊。”
曹治的脸都有些扭曲，一脸不可思议。
“是这么说没错，但我后来去上了个厕所，上完我寻思得清理一下吧，然后就拖了一遍，然后……”
曹治一巴掌捂住脸，他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却露出了老父亲般的愁容。
这个哥哥真的不能要了。
“即便如此，我想这个情报也不值这么多。”
曹治最终还是恢复了冷静，换回了冷漠的面孔。
“或许吧，但对不同的人，情报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你看，要不是我告诉你，你们俩应该还蒙在鼓里，指不定哪天就被东风抄了家。”
看着曹治的面色，李成笑了笑。
“看来这对你来说并不重要，那我就做点赔本儿买卖。”
他拿出打火机，手指轻轻一按，将香烟点上。
香烟中飘散出来的不是尼古丁和焦油味，而是一股淡淡的幽香。
这是玄界内出产的灵植制成的烟，曹治和曹政闻到，都感觉大脑清明许多。
“西大陆的鹰眼，在南城有两名六级，十余名五级，两名六级不包括上次被东风干掉的那位。很巧的是，他们想报上次的一箭之仇，于是盯上了那只杀死他们同伴的东风小队，你猜怎么着？”
曹治摇了摇头。
“我不想猜，你说结论。”
“他们盯上的小队，恰巧是咬住你们的小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曹政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
“等等，解决掉鹰眼六级的觉醒者小队，不就是把骡子他们抓紧去的……”
这不是，老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