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喊。顾煊要上前，余娆娆下意识地拉了他一把，“煊哥哥，别……”她的话说的迟，顾煊在反手将她拽着转过身后，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外衣里衣一件件褪去，只剩条亵裤。余娆娆猛地回过头来。看着胸前后背遍布的陈伤新疤，她心里像是只大手紧紧扭住，有些喘不上气。这些，她也从未见过。尽管只漏了上半身，可上面蜿蜒纵横的伤疤直直冲下，可见往下的也不少。她忽然就想起了前几日被绑在树上的顾烁。顾烁身上白白嫩嫩，养的那叫一个水润无比，跟煊哥哥身上简直是天差地别。“父皇要听实话，那儿臣就说实话。”
顾煊轻笑着一件件将衣服穿起来，“儿臣的记忆是在一场与猛虎撕斗后，终于将猛虎一拳打死，趁机逃出，可是在逃出途中毒发了。”
他看着明宣帝，“冰蜈蚣，父皇还记得吗？”
这些话他早就说过一遍，当时明宣帝心疼不已，连连说日后要好好对他。可这才过了多久，就要他再说出来。甚至还要给他看看身上的伤才行？顾煊眼里闪过一丝可笑，他退后两步，环住了小姑娘红了眼耸动的肩膀，安慰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