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你们不也是一样。”
陈东的话仿佛提醒了李忠。
“我所知道的和柳家一样，既然他们都已经全部交代，我再重复一遍没有任何意义。”
“有没有意义不是由你决定，而是我们来判断。”
陈东的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李忠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头。
“我们和柳家一样，都是受大人指派来到方城区域······”
李忠刚说到这里，突然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死相和柳家自杀的长老一样。
陈东清楚这是圣殿禁制起了作用。
看到这一幕的韩秉宪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
“不能口述，那么书写呢？”
好不容易获取活口，陈东不想轻易放弃。
“可以尝试。”
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方瑶同意他的提议。
他们现在没有办法解除对方设在识海的禁制。
但是韩秉宪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浑身颤抖不止。
“韩长老，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不要忘了，你可是大乘期炼气士。”
但是韩秉宪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依然蜷缩在角落里抖动不停。
“你这样的表现，我不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拒绝合作，那就只能将你喂食妖兽。”
听到陈东这么说，韩秉宪的双眼射出仇恨的目光。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
“圣殿才是恶魔，我是斩妖除魔的恶人。”
“身为玄黄宗的亲传弟子，应为天下炼气士的表率，如此行事，实难服众。”
“不要妄图用道德和大义来绑架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做模范，就是个肆意行事的恶人。”
面对陈东，韩秉宪总是有种挫败感。
对方明明处于年轻气盛的年纪，却把虚名看的比他还淡。
所有的套路用在陈东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效果。
“我再退一步，你先不用书写有关圣殿的事情，将他们传授给你们的功法抄写出来，这应该不会触发禁制吧。”
听到陈东颇具蛊惑的话语，韩秉宪颇为意动。
“但是我们曾经遭到警告，如果将功法泄露必遭横祸。”
“你可以书写普通功法，十句中掺杂一句真实功法即可。”
陈东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并不是贪图对方的功法，只是想积累更多的线索罢了。
“这倒是个办法。”
韩秉宪衡量之后，决定按照陈东的办法执行。
后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笔交给他。
“不要妄图糊弄我们，珍惜这次机会。”
“不敢，我必定全力配合。”
就在他准备开始书写时，突然听到方瑶的警告。
“保持心态、气息平稳，特别是书写真实功法时，不要有情绪变化。”
“多谢方亲传。”
方瑶的提醒非常关键。
韩秉宪作为大乘期炼气士，心理素质自非常人可及。
很快就调整状态开始奋笔疾书。
初始非常顺利，可是突然倒地没有了气息，事前没有任何预兆。
陈东看向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