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婕妤见那宫女也被打发了,冷哼了一声:“下次还请瑜婕妤管好自己的人。”
瑜婕妤没回话,只是挂着恬静的笑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搭着侍女的手离开了。
宁婕妤也自觉没脸,扭头也走了。
剩下的嫔妃见没有热闹可看,也是三三两两散了。
姜文姣坐上步辇,若有所思。
刚刚她瞧得仔细,那紫衣宫女就是当日她和蒹葭在甘露宫看见那个埋金条的。
走得好好的,也没人去推她,那鞋底一下子就滑了,撞了上去。
蒹葭刚刚也认出来,用大大的眼睛瞪姜文姣了一眼,她只好按着蒹葭的手示意她不要声张。
回了昭阳殿,等姜文姣把人遣下去以后,蒹葭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主,我就说那人好生眼熟,竟然就是那天那个宫女。”
“你呀,还是改不了这急切的性子,上次就跟你说了在外人面前不要表现出来。”
姜文姣用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嗔道。
蒹葭吐吐舌头,“不过好生奇怪,那瑜婕妤竟然对自己的宫女这般狠心,按理说带出来的贴身宫女不都是心腹之类的吗?”
“我倒觉得,瑜婕妤挺聪明的。”
姜文姣搭着软塌上的玉枕,悠悠道。
“啊?”蒹葭疑惑。
“你想想,瑜婕妤为人一直低调,虽然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但皇上一直都记着她,份例吃食什么的都比一般的婕妤好。还有上次的银鎏金凤簪,她也是得了一份的。”
“你想想,一个宫女出身的人,在潜邸至今还能得皇上如此记挂,又岂是泛泛之辈?”
蒹葭点点头,若有所思:“嗯,这么说来,确实不是简单之人。”
“我倒觉得,她是借着这个机会把可疑的人从身边遣走。”
“上次生产的事我就觉得不对,瑜婕妤虽说之前小产过一次,但身子还算健康,这一胎也没见有不适之状。”
“这回无缘无故突然早产,还好平安诞下了二皇子,不然还不知道皇上下令彻查又是个怎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