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枝顿下脚步。
如果说第一句还没听出来说的是谁，那么后面一句，指的人再明显不过。
她心底靠了一声，正想出去看看是谁，听到汽车关门声和发动机声，车已经开走了。
韩芹拧起眉，快步上前跑出去拍了张车牌号。
录制现场嘉宾和工作人员加起来人很多，不知道是谁。
韩芹放大手机照片里的车牌号：“我明天让人查查是谁。”
姜明枝“嗯”了一声，只是没想到她录个节目的工作人员里面还混有黑粉，又难免生气。
她抱着手，一边往踩着高跟鞋哒哒往保姆车的方向走一边小嘴叭叭：“我爱说什么说什么，关他们什么事？”
毛毛疯狂点头：“就是！”
一分钟一个亿的资本家能亲自下厨不要太甜好吗！
姜明枝：“我嫉妒费音？我用得着嫉妒她跟一个过气糊咖假营业？”
毛毛继续点头：“就是！”
顶流女明星x腹黑资本家用得着嫉妒别人？！
姜明枝：“小白脸又怎么了？小白脸犯法？”
“小白脸器大活好的快乐有些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
毛毛再次点头：“就是！”
小白脸怎么了，小白脸不犯法，小白脸器大活……嗯？
姜明枝一边说一遍走，走着走着，突然发现那个一直跟在她身边捧哏的人没跟上来。
人呢？
姜明枝回头，发现自己好像走太快过了。
毛毛已经停在他们的保姆车前，肢体肉眼可见的僵硬，眼睛对着一个方向。
于是姜明枝转移视线，发现她的保姆车旁边今天停了一辆黑色宾利。
路谦微靠车身，朝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