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谦把筷子给她，“尝尝。”
姜枝先用勺子挖了勺豆腐放进嘴里，后点点头：“还行吧。”
“你做这些干嘛，不嫌麻烦。”姜枝放下勺子说。
再简单的菜，对新手说也都是复杂的。
路谦看着垂眸的姜枝，想起那一天，她蹦蹦跳跳过说给他做夜宵下速冻饺子。
后面随着两人的争吵，那些无人看管的饺子在沸水里翻滚至破皮，没有人再去吃。
路谦闭了闭眼，忽开口：“枝，对不起。”
姜枝忽地抬头，怔愣着看过去，以为自己错了。
路谦刚跟她说了什么？
后她又到路谦缓缓说：“我向你道歉，那天的是我的不对。你知道，一直以我标榜自己只是个商人，有些做法已经了习惯，却忘了我还有你，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这做会给我们之间造什么。”
“那句话很伤人，所以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给自己做太辩解。不过我跟你保证，以后我一定尽力得到你的家人，还有你的喜欢。”
姜枝静静地着，对着路谦说话时看她的眼睛，从没有过一刻像在这飘飘，浑身笼罩着不真实感。
可是这是真的。心里有个音告诉她，食物的香味也在提醒她。
路谦跟她道歉了。傲慢刻薄，从生下就没有低过头的资本家跟她道歉了。
他说话时嗓音很和缓，每一个字都清晰，看着她的眼睛，不带一丝敷衍。
姜枝着他的一字一句，一时甚至忘了该如何反应，愣了半晌，后有些慌『乱』地低下头：“知道伤人还要说。”
路谦不愿再去想那天姜枝哭着对他吼时他的心情，伸手『揉』了『揉』姜枝鬓边碎发，低道：“对不起。”
姜枝心情此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感受着男人温柔抚『摸』她鬓角的手，整个人酸楚，委屈，以及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开心。
姜枝鼓了鼓腮：“知道错了就好。有什么家一起商量不好么。你知道我家里人本就不喜欢我找你这的，我都打算跟你一起跪在家门口负荆请罪了你还那么一点都不顾忌，黑心资本家又不是什么好词。”
她忽地又抬头，音也有底气起：“这次就算了，反正下次要是我再哭，无论是谁的错，无论吵得厉害第一件是先把我哄好知道吗。世界上哪有自己婆都哭了，还要补一句哭没有用的人。”
“你先把我哄好了，后等我想白了是我自己的错，会主动给你道歉的。”
路谦沉答应：“嗯，好。”
姜枝到男人应她，也不再说下去：“知道就好。”
后路谦夹了一块鸡翅到姜枝碗里：“再尝尝这个。”
姜枝心满意足地咬上自己从刚路谦一端出就开始馋的鸡翅。
路谦看着姜枝吃到鸡翅后舒展的眉眼，笑了笑。
“枝，我们公开好么？”他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