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顾骁然心想，但检查结果没出来，他也不敢瞎说。
哪怕再早一年，顾骁然都不会相信顾炎会这么在乎一个人，引以为傲的自律冷静，在林肃一有问题时全部喂了狗，看顾炎来回走了五遍，顾骁然忍不住道：“你晃的我眼睛都晕了，”
“你说严重吗？”顾炎低声问。
“免疫力下降太快。”顾骁然谨慎回答：“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当然，不排除一时疏忽，也许就是个突发事件。”
没过多久林主任出来，他缓缓开口：“初步断定是心脏供血不足导致的抵抗力低下，这孩子年轻，所以表现的不是很明显。”
“怎么治？”顾炎眸色暗沉。
“我的个人意见，是尽快做心脏搭桥手术，否则还会有其他不良反应。”林主任语气加重，“等身体调养的差不多，手术越快越好。”
顾炎颔首：“我知道了。”
顾骁然觑了顾炎一眼，刚才明明担心的要死，可在这一刻又情绪全敛，看不出在想什么。
林肃不想吃东西，生了病总是格外会撒娇，顾炎买回来的粥只抿了一口，然后窝在顾炎怀里死活不肯张嘴，顾骁然看得好笑，让人给他打了营养液。
“接下来怎么办？”顾骁然随口问道。
“我想带小肃去老宅，让我妈照顾。”顾炎一字一句说的有些缓慢，像是在深思熟虑，然后冲顾骁然伸出一只手：“有烟吗？来一根。”
林肃睡得浑身骨头都烂了，睁眼一看又是熟悉的配方，到医院了。
“炎哥？”他嗓音沙哑地唤了一声。
“在。”顾炎正好从洗手间出来，听到这声眼睛都亮了，他坐在床边，蹭了蹭林肃的脸颊，“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