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虽然是个病人，但总结相当到位，顾炎心想。
合宿的事顾炎提前打过招呼，他跟林肃一间寝室，其他两个床位尽量安排本校的人，林肃刚帮顾炎铺好床铺，抬头就看到笑盈盈走进来的郑雅安跟傅小楠。
非常好，天时地利人和。
顾炎面无表情，“我记得文科班的寝室在楼上。”
郑雅安浅笑：“我也提前打过招呼了。”
傅小楠提着行李箱一脸不情愿，“我为什么还要跟魔王在一起？”等看到林肃，又瞬间露出一抹笑，“但是有小肃……”
“再喊一声我听听看。”顾炎语气慵懒，却威胁意味十足。
傅小楠及时闭嘴，一边腹诽一边铺床。
第一天兵荒马乱的，大家睡得都很早，因为是学校的单人床，上下铺，所以容不下两个人，林肃开始还辗转反侧了一阵，但仰面就能嗅到熟悉的柠檬香，脑子里纷繁掠过一些事，就渐渐睡着了。
郑雅安正在犯迷糊，听着上方傅小楠轻微的鼾声，有些心安，然后他察觉到对面动了动，顾炎小心下来，在林肃床边坐下。
郑雅安一下子没了瞌睡，“你干嘛？”他压低声音：“不至于这么分不开吧？”
“不是。”顾炎声音更低，“我看看林肃的呼吸情况。”
郑雅安多少知道些林肃的事，闻言躺了回去，没再多说。
训练营就跟平时一样上课，但下午加了两节体能训练，课程的灵活度跟复杂度也有所提高，来的老师都是这些年榜上有名的，所以老师傲气，学生也傲气。
而学生之间，学校之间，也在隐隐较量。
不过占据上风的还是临水中学，单是顾炎这尊大佛，就足以震住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