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洗手间，林肃拽住顾炎的衣角，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炎哥，你生气了？”
顾炎驻足，转身看向林肃，眉间的怒意还未散去，嘴角却不自觉上扬，“你觉得呢？”他说着捏了你林肃的脸颊，“长本事了，敢跟别人走这么近。”
林肃任由顾炎捏，轻声解释：“傅小楠是朋友。”
顾炎挑眉：“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林肃笑了笑：“看雅安那么紧张傅小楠，如果他们成了，就是朋友，再说傅小楠性格挺好的，他对我没恶意。”
顾炎忽的心尖一动，在学校针对林肃的人太多了，好在林肃也不在意，但这并不代表林肃身边有自己就够了，如果多一个朋友……顾炎眼底闪过一抹复杂，其实也不错，虽然傅小楠这人有病就是了。
“你们可以玩。”顾炎低声，“但不准让他碰你！”
林肃眼神很亮，“我知道的炎哥。”除了炎哥，旁人要是敢捏脸之类的，已经被他按死在地里了。
也不知道郑雅安跟傅小楠之间发生了什么，等人再回来，傅小楠有气无力，“林肃你太不仗义了，顾炎喊你走你就走啊？”
“不然呢？”林肃语气真诚，“你没炎哥重要。”
傅小楠：“……”扎心了。
而这两天，顾炎已经拿到了班上每个人的字迹，简单，就草稿本靠前随便扯下来一张，有些人一本都快写完了，自然不会在意，这事还是他跟曹大壮背着林肃偷偷干的，顾炎觉得有些新奇。
晚上放学顾炎将东西交给郑雅安，“有眉目了通知我。”
“嗯。”郑雅安接过看了看四周，“林肃呢？”
顾炎“啧”了一声，“你是想问傅小楠吧？放学拖着林肃去买文具了，我马上去抓人，一起吗？”
“不了。”郑雅安眼底全是算计，“他有些怕我，还是循序渐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