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再瘦了,胖点也挺好的,抱着在怀里肉乎乎的,舒服一点。
这礼物还没有送呢?
只是提了提,就把这丫头给美的,心思真是单纯纯良,这要是送了,不知道乐成啥样,她一高兴,他是不是可以,可以……
上次在山顶看雪淞时,两人亲密的举动顿时浮上他的脑海。
仿佛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闭上眼睛,深呼息了好几口,廖青才止住了脑海里那些的浮想联翩。
廖家。
廖母在自家门口的树下纳鞋底子,初夏的晌午天气,太阳也很辣了。
下晌午了,各家的女人们都忙完了家里的活计,在树下一起八卦,做做针线活,绣绣花,打打络子什么的。
几个中老年妇女,几个小丫头们,还有一群崽子们在一旁疯跑着玩。
这是乡村里常见的闲月场景。
廖母给自家男人纳鞋底子,几个老婶子们都夸纳得好。
“廖大妹子,你可真是心灵手巧,你这是在给你家廖青纳鞋底子吧,这针线功夫越来越娴熟了,我们都比不上你了。”
廖母含笑不语,没有明说是给廖洪海纳的,反正两人都是长得高大,鞋码子差不多的,别人说是给廖青纳的,那就是给廖青纳的。
还能博个好名声儿。
“廖大姐儿,你听说了吗?听说老许家为了新宅子,关起门来吵得可凶呢!”有个中年嫂子八卦道。
廖母还是笑而不语,她并不知情,关于老许家的事情,廖青回来从来都不跟她说。
但别人都以为她是最知情的,她索性就半摭半掩的,胡弄过去。
自然有那好奇的人,帮忙把八卦给问出来。
果然就有人问,“怎么回事?吵什么了?”
“好像是老许家的秀才老大,不服气许张氏的分房安排,说他是长房嫡子的,想要给儿子再要一间屋子,许老二家的二郎都单独分了一间新房子的,不给大郎分,秀才老大与许张氏理论,许张氏把他给怼了一通,闹得大,逼得许有德表态,要不然就跟女儿单过去,分家什么的,闹得可大了,啧啧啧,许张氏那个凶啊!活活的就把秀才老大给降了下去,屋子也不敢要了……”
这人一说完,其它妇女们就开始七言八舌了。
“我的天,秀才的面子都不给一点吗?许张氏也太凶了!还敢跟当家男人提分家?”
“真的吗?二郎都能分到单独的一间新屋子吗?你们别说,他们家的新宅子那气派的,谁进去住都是能享福的,我们家小红跟二郎年纪差不多,也没有说人家,我改天跟媒婆说说,去老许家问问,要是能跟二郎成了,我们家小红也能托福住大宅子呢……”
“你就净想美事吧,如今去老许家提亲的多得是,媒婆子怕是要把门槛都要踏坏了,还轮得到你啊?二郎现在是咱们十里八乡的抢手货了,还有二丫,三丫,好多户人家都惦记着呢。”
廖母轻咳一声,“许张氏心里还是有谱的,他们家秀才老大常年不住家里的,用不着分两间新屋子,他们一家人那么多,都挤在前院里,每一房能分一间屋都不错了,将来小的成了亲,估计老的还要让屋子出来,往他们的老屋里挪。”
众人又酸了,“唉,屋子哪有尽够住的,谁家不都是挤挤的,只有老许家不同,新宅子,旧宅子的,新宅子就不用说了,那旧宅子都比我们一般人的好,羡慕唷!谁让咱们家不会养金闺女呢,老许家都是靠娇娇丫头发起来的。”
“可不是呢,娇娇丫头以前看着不怎么样,当时,许张氏给她招上门女婿的时候,我们都暗地里笑话,谁家会愿意结这样的亲事,哪个正常没毛病好端端的少年郎都不会瞎了眼的看上她,没曾想现在……还是我们廖大妹子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