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我们回去过年吧。”
“啊？”
江舟站在原地，人都傻了。
他刚才没有听错吧？
自己媳妇儿说回去过年。
为了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他还再次确认了一遍。
“回去？回哪儿去？”
戚白笙笑了笑，坐下来叹了一口气：“回你家啊。”
“我家吗？”
“不然呢？我们还能回哪儿去？我家吗？”
她家吗？她家在就没有人了，哪里还有什么家呢。
“不是……笙笙，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赶紧解释，这些年他说话都是避开与“家”有关的话题，就是害怕戚白笙伤心。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
江舟不明白为什么今年戚白笙想通了要回家过年。
“你不生气了？”
她偏过头看着江舟。
“以前是有点儿生气，但是我觉得叔叔说的也没有错，我这样的家庭，换做是谁也接受不了。”
“不是的，笙笙……”
戚白笙轻轻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先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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