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朵怒放的牡丹,无意之间被李隆基看了一眼,就想要她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品,因为他是整个大唐的主人,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要收归所有。”
“杨玉环她原本的寿王妃当得好好地,就因为李隆基的一己之私,被迫顽固人伦进宫为妃,如同物件一样的去点缀盛世大唐。”
说到这里,陈意顿了顿,说道:“在我看来,流传长久的《长恨歌》,写的是白居易对杨贵妃的同情和怜悯,同时也反映了唐朝宫廷政治的黑暗和深层次的社会问题。”
“它歌颂的不是杨玉环和李隆基之间的爱情。”
她讽刺一笑:“但是有很多的人认为,《长恨歌》歌颂的就是杨玉环和李隆基之间的爱情。”
“试问,他们之间真的有爱吗?”
“若是有爱,当初在长宁公主府,李隆基和寿王李瑁看到了杨贵妃的倾城容貌,当时的李隆基为何不直接娶了她,而是让自己的儿子娶她?”
“若是有爱,马嵬坡的时候,李隆基为何处死杨玉环而独善其身?”
“更有野史记载,寿王李瑁去祭奠杨贵妃的时候,送的不是荔枝而是石榴,荔枝真的是她想吃的吗?”
“人们在歌颂杨玉环和李隆基两人的爱情的时候,有谁记得,杨玉环原本是寿王寿王妃。”
“说来说去,杨玉环只是一个没有能力,左右不了自己命运的可怜人罢了。”
“上天给了杨玉环倾城的容貌,但她的一生荣宠都系在这种虚无缥缈的美貌之上。”
“也有人说,自从杨玉环进宫之后,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是因此,所有人把她当做了红颜祸水。”
“试问,如果李隆基真的要去上朝,她一个妃子敢阻止吗?如果他真的勤政爱民,他绝对不会沉迷于温柔乡,脚就长在他自己的身上,谁敢拦着他这个一国之君的步伐。”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李隆基荒废政务是因为沉迷于美色无法自拔,是他自己没有意志力而已。”
“杨玉环盛宠的同时也背着无数的骂名,最后成为了挡箭牌替死鬼。”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之后,陈意闭上了眼睛深呼吸,慢悠悠的平复自己的情绪,良久,她才睁开眼睛说道。
“杨玉环是个幸运又不幸运的人。”
“她幸运在自己的容貌和才学,因为它们,她宠冠后宫,享受着人间繁华,也是因为容貌,她变得不幸,她的人生轨迹蒙上了一层血色,让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我做的这一期视频,是要告诉大家一个道理,男人给的爱情和宠爱,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之前盘点的长孙皇后和李世民,两人之所以伉俪情深,在于两人少年夫妻相互扶持,他们是一起吃过苦的。”
“在之后的时间里,长孙皇后她作为李世民的贤内助,在李世民被针对的时候,她主动站出来为他笼络人心。”
“长孙皇后是非常好的贤内助,她不仅帮助丈夫的事业,也时刻为了朝政所想。”
“长孙皇后有付出也有回报,她赢得了李世民的尊重和信任,她不仅仅是李世民的妻子,她更是李世民的盟友。”
“他们这样有付出有回报有尊重有理解,可以互相扶持的爱情才能长久。”
“反观杨玉环,在历史的记录里面,她除了美貌之外,还擅长歌舞,通晓音律。”
“不可否认,杨玉环在艺术方面的造诣很高,同时她没有插手朝政这两点是她的优点。”
“但是,从长远的眼光来看,她所会的这些东西,只能让她去附和李隆基,给李隆基带来一些享受的感觉。”
“用极其苛刻的词来形容的话,杨玉环所掌握的技能都是旁门左道,无法长久。”
“虽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不应该去和别人对比。”
“但若是杨玉环有长孙皇后的一半本事,那她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她不会背上红颜祸水的骂名,是不是就不用死?”
“李世民说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参照杨玉环和长孙皇后两人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我们可以知道,男人的宠爱都是虚无缥缈的,只有你自己的真本事才能促使你真正的立足下去。”
“美貌可以是女子的利器,但美貌不能成为一个女子的全部,靠美貌得来的一切终归是镜花水月。”
“正所谓,打铁还要自身硬,所有的姐妹们,我希望你们全面的去对待所有的事情。”
“不要因为我说了长孙皇后尽心尽力为李世民的事情,就跟着去学为男人尽心尽力,因为长孙皇后尽心尽力的前提是李世民的尊重与回报。”
“不要以自己的男人为天,不要学什么无私奉献,你要记得付出一要有所回报。”
“这个回报有大有小,无论是对你的一句感谢,对你的和善脸色,吃饭时候给你夹一筷子菜,亦或是给你买的一件礼物,亦或是她给你的尊重,等等这些都可以是回报。”
“你付出了自己的力气与劳动,付出了自己的青春与时间,物质和精神上的回报总得有一样吧。”
“当然也不要和杨玉环一样,仗着自己美貌与出身这些眼前的便利而忘记了自身的修养。”
“还是那句话,打铁还需自身硬,美貌和出身这些外在的东西,你只能当做是自己的一件武器而已,你不能任何你可以凭借他们永远赢下去。”
“毕竟,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再是美貌的容颜也有老去的一天,再是显赫的出身,也有被取代的一天。”
“所以,千千万万的姐妹们,不要依附于男人而活,要为自己而活。”
五位位面都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尤其是那些遵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封建王朝位面。
陈意今天说的这些话,无异于平地惊雷。
良久,有无数的迂腐读书人捶胸顿足:“这,这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如此做派,哪里有女子该有的做派。”
“没错,夫家就是女子的天,女子不为丈夫着想,那还是个一个妻子吗?”
“没错,不遵从三从四德的女人不是贤良淑德的。”
当然也有人质疑:“夫子,学生觉得神迹里的白驹神明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