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吊瓶里装满的恐怕是自己的血。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等到她伸手要打开床头开关时,灯‘啪’的一声打开。刺眼的白炽灯光,让她有些缓不过来。看着门边的人,庄明月着实被吓住了。展宴什么时候在病房里的?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哥…”声音有些沙哑。展宴无视的看了眼垂在地上的针头,走到庄明月身边,手背探了下她的额头。还有点烫。这个点,他不是应该陪着白玉书吗?庄明月咳了几声,不敢看他灼烫的眼神,“…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明月,到底是什么,要你一直想离开庄家?还是说…明月知道了什么!不肯告诉我?”
一股无形的气势压着她,庄明月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喘不过气,小脸惨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