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电话,“喂,熊宝财呀,我是小贤。”
“什么意思?”
“什么玩意,什么意思,钱呢?”
“不是,什么钱呢?”
“跟我俩装糊涂是不是,500个w你要不给我送过来,你看我找不找你?”
“贤哥,是,我整不过你,我知道你在长春好使,大社会,但是你不能打我吧,你要打我的话我就报分公司啊,我报阿sir,我就不信了,社会怎么的,你们社会欺负人。”
“行啊,你等着,你等着,”贤哥气坏了,“妈的。”
海波跟出来了,海波一看贤哥说,“这个事…”
“你这么的,你上赵三那啊,包括史连芳给我借500个w。”
“不是,贤哥,你看这事…”
“你不用管了,借500个w,完了之后先把这个钱给你代哥。”
“贤哥,你看你这么做…”
“你别管了,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啊,去吧,这边事我来处理。”
“行,”海波出去借钱去了。
贤哥仁义,也讲究,钱我要不回来,但是不能折了我面子,我把这500个w,我先给你,那哪怕说代哥明天走了,这钱我让你先拿着,我借钱先把这事给你办了。
贤哥这事没办明白,钱没要回来,多打脸,社会人都要面子,你这事办的太秃噜了对不对?
这边贤哥就打一个电话,一个电话足以把这个事给摆了,“喂,在哪呢?”
“哥,我在朝阳呢。”
“有个事你过来一趟,上金海滩二楼。”
“行,哥,我知道了。”
谁呀?方片,在朝阳呢,在这寻思一寻思,贤哥找我,我得过去,一身黑衣服,小黑夹克,一个小牛仔裤,自个一个人开着车来金海滩干了。
往屋里这一来,一楼小喜子老薛他们在,一摆手,方片都认识,“片哥片哥,吃饭了吗?”
“我吃完了。”
“行。”
“贤哥呢?”
“在楼上呢。”
我上去,方片一个人到包房门口了一敲门,“贤哥,贤哥。”
门啪啦一推开,他进来这一瞬间代哥出来了,这个人一身的煞气,能看出来。
陈红在旁边也说,“代哥,这个人…”
“你能看出来啥吗?”
“我看不出来什么,就是觉得这人很厉害。”
贤哥底下的第一大职业刹手,方片出手,熊宝财还有好吗?
话说熊宝财不给拿钱,小贤叫方片过来,准备去和熊宝财要钱。
方片来到金海滩,这时大家伙还在包房里吃饭,方片一进来,马三在那边,都绕过来了,到代哥跟前了。
“代哥,贤哥身边的能人不少啊,那叫什么海波那个都挺厉害了,你看这个更厉害,包括白天那个小哥,不高个那个,叫什么红岩那个,你一看一身的煞气,绝对是个手子。”
代哥这一看,确实,方片往这一来,贤哥这一看,“片子,这是北京的加代,你得叫代哥。”
方片不多言不多语,往前这一来,拿着小酒杯,“你好,代哥,我不太会喝酒,我干了,完了之后你们大伙多喝点。”
扒了一仰脖,直接走了,随后往贤哥跟前这一来,贤哥看他一眼,“片啊,你去趟吉林市上这个宝阳矿业,老板姓熊,叫熊宝财,你给我找他,给我拿回来500个w,能不能拿回来?”
“哥,他要不给呢?”
“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把这钱给我拿回来。”
“行,我知道了,”转身就出去了,也不跟你们谁说话,转身就走了。
贤哥把这个酒一举起来,“后边几个兄弟,赵三,丁建来咱大伙接着喝来。”
“那个赵三啊,你刚才唱的挺好,你再来一首。”
赵三在这一看,“贤哥,我哪会唱啊,我就瞎唱。”
“三哥你来一首,”赵三扒的一起来,“那行,那我就勉为其难,那我唱一首,”随后拿麦克风,“下面我把一首《精忠报国》我比较拿手的歌曲,送给我们北京的代哥,从今天开始,我跟北京的代哥我们就是好哥们,好朋友了。”
代哥也能看出来,贤哥身边这人啥人都有啊,五花八门的,你像赵三这种人,那就属于阿谀奉承的,二花屁的。
什么海波、方片一看就是过命的兄弟,不一样。
这边方片从金海滩这一出来,自个一台车,直奔当时这吉林市,等说到这边了,奔那个宝阳矿业这一来,你一看确实这厂子已经关了。
已经停业了,门口有个保安,都50多岁了,大半夜的,方片往回一来,这一看老头都睡着了,听见门口有人敲门了。
门啪嚓的一打开,看了一眼方片,“你找谁呀?小伙子,今天已经停产了,有事明天再来吧,你这大半夜的,你说你敲什么玩意呢?”
方片这一看,“我问一下子,你们老板呢?”
“不是,你这孩子,你大半夜你找什么老板呢,你明天再来,你听不懂啊?”
方片把五连子这一拿出来指着老头,老头一看,
“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