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行吧,在北京你二哥这得60多岁了,有今天没明天的,但是你记住,小涛,在北京所有的社会,所有的这个老皮子新皮子,必须得给你二哥面子,指定是好使,有啥事你吱声。”
“二哥,我这遇到一个麻烦,你能不能说把这事帮我摆一摆?”
“那你说,这个啥事,一切都没有问题,到北京了,你就等于到家了,记住了,小涛,什么事你二哥这就不叫事。”
“行,二哥,在海淀的海鲜楼,有个叫什么崔志广的。”
“崔志广?小广子嘛,老弟,跟我这关系都不错的,怎么的了?”
“闫晶也在。”
“小晶子也在?”
“二哥,那以你的意思,还有一个叫小代?”
“小代?北京没有这么一号人,谁是小代呀?”
“叫什么加代。”
“加代?老弟呀,怎么你跟加代整起来了?”
“二哥,在饭店因为一条鱼,发生点口角,他们打了我一拳头,我这心里挺难受的,二哥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事摆一摆?”
“哎呀,这个…你看我…”
“不是,二哥,你这怎么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呢?你不说在北京这所有事都不叫事吗?这帮社会啥都给你面子吗?”
“老弟,这个加代跟我不太熟,我说话不一定能行,他刚回到北京,混的挺好的,我这三番五次的打电话找他吃饭,始终也没给面子。这小子的,我听说挺讲究挺仗义的,但是跟我俩吧,你看挺一般的,我真说出面的话,我怕不给这个面子。老弟啊,二哥好心劝你,不行你就别跟他整了,在北京你看也不因为多大个事,你跟他整未必能整过他。”
“那行。二哥,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这口气我指定是不能咽下,既然说你们整不了,行,那我自个想办法,那好了,二哥,你看麻烦你了。”
“不是?老弟。”
“没事,那没事,我再想别的办法,好嘞。”
段福涛气坏了,认为北京的社会胆小,不敢帮着外地朋友去出头去,妈的,你们不行,那我自己找人,我从大连叫人。
拿起电话打了过去,打给大连的王平和了,瓦房店的,“喂,小平啊,在哪呢?”
“三哥,在北京怎么样啊?”
“我这遇到点事,打起来了。”
“跟人打起来了,怎么得了三哥?需要我这边怎么做呢?”
“你这么的,你现在在哪呢?我在四宝这呢,几个人在喝酒呢。”
“你马上来北京一趟,连夜过来,你给我出出气,你给我干他。”
“哥,用不用拿五连子过去?”
“你别拿五连子,北京这边管的特别严,这一路上都得有检查的,你们只要人过来就行,完了之后了我通过朋友给你们整两把五连子。”
“行,哥,我这边马上过去,你放心吧。”
手底下这帮兄弟个顶个全狠实,什么四宝,马力,小军子,二红,江涛,加上小平,一共六个人。
开一台车,那时候开的大金杯,家伙事倒是拿了点,这个大砍,片片啊,直接放这个座底下了,也不怕检查,这玩意无所谓。
一台车当天晚上,后半夜打的电话,早晨到北京了,往过这一来,跟三哥也通上话了,三哥一宿都没睡,就为这个事,心里边挺难受的。
等说把车直接开到海淀了,康得酒店,马力,四宝,江涛仨人换班开车,等说到这了。大伙这一打招呼,“那个三哥,三哥。”
这边小平也说了,“三哥,咱先找个地方,大伙都饿了,找个地方先吃口饭。”就在当时这康得酒店旁边,随便找个地方简单吃一口,大伙也没人挑好赖,简单吃一口饭。
这边小平也说了“,三哥,这个事,你希望怎么办啊,咱过去直接干他,还是怎么的?”
“你这么的,我打个电话,我把他地址给要来,完了之后你们去堵他。”
“行,哥。”
这边段福涛打电话,“喂,冯泉”
“三哥,怎么的了?”
“你这么的,三哥别的不求你了,这个叫什么加代的,你把他家的住址你给我。”
“不是,三哥,你看这个事吧,你这样的话…”
“我就问你一句话,三哥这个事别的我不需要你帮了,就这个地址,你能不能给我?”
“三哥,在东四十条,宝龙小区,加代开了一个s600白色的虎头奔,没有派照,我就知道这些,你到那找他去吧。”
“行,我知道了。”
这边哥几个也吃完饭了,从这个金杯车一上来,段福涛也说了,“你们到那堵他,完了之后把他给我砍一顿就行。”
“哥,你放心吧,但是这个叫什么加代的,具体长什么样,咱哥几个没见过呀,头一次来北京。”
段福涛这一看,“二华子,来,你过来来,你也上车跟小平你们一起过去,到那看着这个叫什么加代的,你不知道长什么样嘛?
“我我我知道哥,我我跟平哥他们过去,我知道。”往车里哐当的一上。
段福涛他没去,直接上楼等信去了。
他们一共是七个人直接干到宝龙小区,因为王平和也是第一次来北京,他对加代根本就不知道,不了解,你包括段福涛都不知道加代是什么样的背景,如果要知道的话,兴许都不能找他,不知者无畏吧,胆子也大。
等到了宝龙小区一看,才知道什么叫高档,什么叫奢华。
代哥回到北京,毕竟跟静姐也在一起了,新买的房子,这个小区里边最小的面积都得一百八九十平,代哥的房子算上阳台,包括这个小花园,将近300来平。
当时在门口几个人把车子一停好,人进来了,车进不来,王平和一看,“这么的,马力,四宝子咱几个分开,咱们在里边找找。”
他们只知道这个小区,但是具体哪栋楼,哪个单元,几层我也不知道,只要给我抓住这个加代往死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