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啊,你不懂,之前我来的时候,这帮小子确实没难为我,在屋里给我干倒了,给我好多按摩了,屋里大砍啥的也确实有。”
“三哥,那你什么意思,咱来这不干他来了吗?咱干啥来了?”
“先撤吧,先那什么把店给我砸了,把屋里海鲜都给我砸了,打我不能白打呀。”
底下这帮兄弟,这帮老弟五连子都没用,拿大砍啥的,屋里那个冰柜里边有那个冻鱼,这边什么梭子蟹呀,鲍鱼,什么虾爬子,海胆一大堆,哐哐的全给砸了。
马三在旁边拿个袋,捡点螃蟹,捡点鲍鱼,捡点虾爬子,整了一袋,一看就差不多了,“小毛,领兄弟回去吧。”
“三哥,什么意思,不找他了?用不用抓他,把他腿给他打一五连子,身上得砍两下。”
“不用了,以后再说,这小子呢,我挺看好他,二十七八岁,跟我年轻时候差不多,我挺欣赏他的。如果说他走了之后,能反应过来,知道你三哥没难为他,主动找到我啊,跟我服软道个歉,我以后带他玩,我看这小子不错,我想认识他。如果说跟我扭头一棒的,跟我瞎鸡毛干,蛮干,我下次来我就掐他腿了。”
“行,三哥,那我听你的,”转身领这帮兄弟出去上车也走了。
马三坐到自个车上收拾收拾,提了海鲜袋,跟那个小毛一摆手,“那个回去吧,大伙回去吧,辛苦了,”提了一兜子海鲜坐车也回去了。
马三他们一走,丁建这会啊跑哪去谁都不知道,一上午没回来,到晚上了,派了一个兄弟回到这个市场看了眼,自个那个档口,这个海鲜,包括冻货啥的都散落一地,那活海鲜全死了。
回来也告诉丁建了,“那个给咱档口全给砸了。”
马三是给他们给放了,但是小毛呢,不明白什么意思,在路上把电话又打过来了,“三哥,直接拿五连子崩了就完了,为什么又放走他们了呢,我这是越想越不明白啊?”
马三这一听,“小毛,这么的,今天呢,我指定是仁义了,我讲究了,我放他一马,他自个回去寻思去,认为我马三今天没难为他,主动来找我来说跟我承认个错误,我们以后带着他玩。”
这边小毛也没说别的,领那帮兄弟挂了电话直接就回去了。
另一边丁建在医院把自个的胳膊,给那个简单包扎一下子,一下午这帮兄弟都没敢回来。
直到说半夜了,派自个兄弟到这海鲜市场看一眼,等说到这档口门前,一看里边懵逼了,什么螃蟹呀,虾爬子扔一地,里边整个全给砸了,冰柜都给砸了。
丁建这一听,“行,打从明天开始告诉咱所有的兄弟,给我查这个马三,他是哪的?在什么地方住?说鸡毛干啥的。”
马三来之前吧,也报号了,我是罗湖马三。
从第二天开始,底下所有的兄弟,有小海子小明带头领这帮兄弟上罗湖查了马三,带着所有的兄弟,马三在罗湖就太有名了,基本上不说全认识吧,但是这帮做买卖的,包括一些社会上的,全知道,用了不到一上午的时间打听三家商铺,其中两家都认识马三。
那边小明那一听啊,把电话直接打丁建了,“喂,建哥,那个打听到了,这个马三在东门这块,这一左一右在这块住。”
“具体干啥的?”
“好像是混社会。”
“行,我知道了,你俩给我盯着啊,看见他之后,你俩先别着急动手,完了之后给我回个电话,我领兄弟过去,咱就把它废了。”
“行,哥你放心吧,我俩在这盯着。”
这小明跟小海子,在罗湖的一左一右就盯着,而且他这有个小吃一条街,里边吃的玩的啥都有。
在这简单吃一口,在这等着,另一边马三晃逼当当真就出来了,上午还自个去水晶宫,在那块洗个澡,搓搓澡,挺得劲的,随后到表行跟代哥报到来了。
往这表行一进,代哥这一看,“你这脑袋怎么整的啊,怎么整这样呢?我都快认不出来你了。”
“代哥,没事啊,昨天不小心磕了一下子。”
“真的假的?我看你这不像磕的呀?”
“代哥,是这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对象小婉过生日,去了不少人,完了里头有那个小姑娘啥的,对我就特别热情,就一口一个三哥的叫着,给我拿蛋糕又是敬酒的,最后撕打起来了,我打他两下子,没事了。”
“不是别人打的?”
“代哥,如果别人打我,我能不告诉你吗?在罗湖谁敢打我呀。”
代哥这一看,“行,这个你下午有事没?“
“什么意思,代哥。“
“我问你下午有没有事。“
“我没事啊。“
“下午这么的,咱们哥几个,别人也不带了,小毛他们都忙着呢,我一个江林一个左帅一个,下午耀东出院了,咱们给他接风洗尘。”
“行啊,我没别的事。”
“那你回去准备去吧。”
这边马三从表行,这一出来,刚出一个拐角,这俩小子给盯上了,眼睛也是特别尖,这一看,其中小明说,“那是不是马三啊,我看挺像的。”
旁边的小海子这一看,“这个脑袋好像比昨天大一圈呀,是吗?”
“是他,咱俩跟上啊,跟着看他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