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2月,深圳。代哥处理完上海海天国际这个事,也顺利的回到深圳了。这个时期,代哥所有的买卖,加到一起,年收入得七八千万。
上海的海天国际,加上大哥大,走小私私的买卖,以及说这个酒厂,也包括这个叠妈仔的生意,加到一起七八千万,轻轻松松赚到手了。
江林依然是代哥的大管家,在忠胜表行坐镇。乔巴掌管着向西村还有这个酒厂。耀东从香港回来后,代哥给投资的,在宝安区沙井,经营了一个耍米场,金至尊。小毛,给掌管这叠码仔。就连徐远刚都掌管两个游戏厅。大伙儿都有自己的一摊生意。
唯独谁最闲?马三儿跟左帅!这一天晃荡来晃荡去的,马三跟左帅还不一样儿,咋的?没钱了我就找我代哥要,是不是?仨月俩月的,你给我拿三十万二十万的,我自己出去玩去,我没事儿,我就上向西村,我今儿上这个夜总会,明天我上那个洗头房儿,我自己找乐子。
但是左帅不一样啊,自从上次在澳门被盛安帮砍掉两根手指后,现在人变得稳重了,看大家都挣钱了,都有事儿做。
左帅之前还跟邵伟倒腾点电子产品,后来邵伟也不整那些零零碎碎的了,搞彩电搞汽车去了,左帅也就没干了,而且要靠邵伟给整过来分点给你,也不想干了,自己不是那块料,之前基本也是自己手下兄弟看着档口。
左帅心中有了想再干点什么的念头,可是做什么呢?自己适合干啥呢?心中也没有底,想到这,不免有点怅然。
这段时间,心情比较复杂,有事儿没事儿就往宝安区来,这一来二去,看上耀东这边耍米场这个行业了。
到这儿看看热闹,聊一聊天儿,跟那个耀东也说了:“耀东,这耍米场挣米儿吗?”
“帅哥,肯定挣米儿,怎么你有心思干,你要有心思,我把我这客户啥的,我给你介绍点儿来,到时候上你那儿玩去。”
“我倒不是这意思,你也知道。我要干这个的话,接下来就不能总陪在代哥身边了,我怕代哥不同意。你看我也不好意思说。”
“帅哥,你是代哥第一批兄弟,属元老级别的,你跟咱们还不一样,咱们是属于后来的,你千万别有别的想法。大哥对你们最好啊,会同意的。”
“我倒不是有别的想法,你看咱们这帮哥们,这帮兄弟全都有事干,你说就我自个天天在外边飘着,我都这么大人了,我不能老说这样的…”
耀东这一看,耀东挺讲究的,说:“帅哥,那既然这么的,你把话都说到我这儿了,打明天开始,这耍米场咱俩管就完了,我给你一半儿股份,咱俩一人一半儿。”
“耀东,我不是这意思,我知道你对我好。不行,那我回去了。”
“不是,帅哥…”
一摆手儿回去了。左帅走了,耀东在这儿寻思一寻思,他也知道左帅不好意思跟代哥说,他寻思半天,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
“喂,代哥,我是耀东。”
“耀东,生意怎么样,是不是挺好的?”
“那个,我帅哥上我这来了。”
“左帅去了,他干啥去了。”
“刚走,我看他最近好像有点心事。”
“有啥心事?”
“没跟我说,代哥,你看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想做点买卖,做点生意,给自个找点事干,说咱们这帮兄弟啥的都有事干,他这一天在外头闲着,心里边我看挺不得劲的。”
“行,那这么的,我打电话我问问他。”
“行,哥,那你跟他说一声,我看他挺不好意思说的。”
“行,我知道了。”
代哥也没寻思别的,在表行把电话直接打给左帅了:“帅子,在哪呢?”
“我在宝安,在外边溜达,哥,什么指示?”
“我没什么指示,怎么有心事了?”
“我没心事哥,听谁说的,我这啥事没有,怎么的了哥?”
“你这么的,来趟表行,我当面跟你说。”
“不是哥,什么事?”
“你来,当面说。”
“行,哥,那我现在过去。”
从宝安区没有半个小时,你看直接来到表行了,往里头一进:“哥,这个找我有事儿?”
“上屋说,上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