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哥,你放心吧,这边我帮你打听打听,啥问题没有,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都没有半个小时,董奎安把电话给回过来了:“喂,会长,我给你打听了,这小伙姓陈,叫陈志辉,在清远,人家是这个老大,说一不二,就特别厉害。”
“大哥,这个事儿不好摆!”
“奎安,大哥也知道你啥实力,那你天津帮的100多个兄弟,这个事儿应该不难吧?”
“大哥,这个事儿无非说就是打,你要真打的话,我这出师无名,我因为啥打人家呀?这买卖你要是我的还行,也不是我的买卖,我怎么打人家?”
这边,人朗文涛脑子一点儿都不慢,反应就挺快的:“奎安,你这样,大哥给你10的干股,每年,你说按年或者按月,我都给你分钱。”
“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你这10的股份,那够干啥的,我这底下不少兄弟,不少哥们儿的,真要打死打伤了,那不都得是我的事儿吗?我能找你吗?再说了,清远那边的陈志辉,人家也是一把大哥,势力也不容小视,真说打急眼了,我要把他销户了,不还得是我来扛吗?我能找你吗?哥,你就给我50的股份算了,咱俩一人一半,完了之后呢,这个事儿我来处理,我是找他也好还是怎么地,这个事儿就不用你管了,行不行哥?”
“奎安,哥这你看…”
“哥,你这么地,对面不是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嘛,我给你两三天时间,你想想,你想好了,奎安帮你办这个事儿,啥问题没有!”
“那行,奎安,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那行,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旁边兄弟也问了:”董哥,你看这个事儿,你如果这么办的话…”
“这么办咋地?你知道他有多些钱吗?你知道他那个游轮花多少钱买的吗?花差不点儿五千万,还能差我这点儿钱吗?我不玩他玩谁呀?我就玩会长了,我给你当兄弟,你是我大哥,我就玩你了!”
他兄弟这一看:”对对对,他有钱,能玩他!”
这边,朗文涛也气坏了,这边是自己商会的,那边是陈志辉,一个比一个黑,我挣钱都给你们了,我还干啥呀,我不用干了!
朗文涛在这儿寻思一寻思,一筹莫展的,胆子也是特别小。他正在这儿发愁呢,自己底下的助理,把电话给他打过来了:”喂,会长,我是小李。”
“小李呀,怎么地了?”
“我上罗湖那边去了,咱们底下有个会员,在罗湖这边创办个基金会。”
“这事儿我知道呀。”
“你知不知道?我寻思通知你一声。”
“我知道了,跟我说了,大春他们嘛。”
“对对对,春总他们。”
“那行,我知道了。”
“再一个,会长,我碰见那谁了!”
“谁呀?”
“就是那边的加代,罗湖加代,就是领100多号兄弟,在上次宴会上打陆克华那个,你还记得吧?人特别热情,跟我还打招呼呢!”
“加代?你跟他分开了嘛?”
“我跟他分开了,刚分开。”
“你这么地,你帮我找找他,把他的电话号码你给我要过来。”
“要电话号?”
“对对对,要电话号,我有事儿,你把他号给我要过来,我有急事儿!”
“那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20分钟,把代哥电话号给要来了,也打过来了,也告诉郎文涛了,郎文涛连寻思都没寻思,直接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兄弟,我是广义商会的会长,朗文涛,你还记得我不?”
“郎会长嘛!”
“对对对,加代,你还忙不?”
“我这不忙,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大哥有个事儿,想跟你谈一谈,打电话呢,电话里边也太不方便,对你也是一种不礼貌,我去找你去,咱们中午简单的吃口饭,然后大哥有事儿跟你说。”
“不是,大哥…”
“你等我,我过去找你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也知道加代在罗湖东门这块儿开表行,也都知道,之前不送过请帖吗?这边往这一来,郎文涛一个人开车过来的,五十来岁了,拄个拐杖,这一下车,往代哥表行里边一进,一摆手:“加代,加代!”
加代往这一来:“郎会长!”
嘎巴这一握手:“进屋来,到我办公室说!”
“我就不进去了,咱俩出去吧,找个地方,哥有个事儿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