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这边一摆愣手,给马三叫过来了,马三也跑过来了:“代哥。”
“这个事儿呢,交给你跟小毛俩去办,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那伙人给我抓着,听没听见,这事儿交给你们了。”
“哥,你放心吧,我指定给他抓着!”
当时没叫左帅跟江林去,马三不狠吗,比小毛更狠!当时小毛在光明区得调接近200号人,当时跟马三一人带一队人,直接奔平山镇来了,地毯式搜索!
什么叫地毯式搜索,到这块儿,就是整个村子,咱要说挨家挨户找,有点儿扯淡了,你就让谁来,他也不可能挨家挨户,但是所有这些可能藏匿的地方,基本上找个遍!
找三个来小时了,确实没找到,这边,小毛把电话也打给大哥了:“喂,哥,这边没找到,咱们四点多来的,现在找到都七点多了,三个多小时了,他们可能是不是跑了?”
“跑了?能跑哪儿去,去车站啥的给我看看去!”
“行,我知道了。”
“你这么地,你和马三赶紧上车站,上他们可能跑的地方。”
“行,那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让马三去,让明远去了,明远不是见过他嘛,明远当时调了40多个兄弟,深圳当时两个车站,飞机就没考虑,说他不可能坐飞机走!
当时上客车站和火车站了,到那块儿,明远一摆愣手:不走了,就在这儿待着,就抓你了!
这边,代哥还是不放心,他把电话又打给一峰了,啪的这一干过去:“喂,一峰,麻烦你点儿事。”
“你说吧哥。”
“你给我调点儿兄弟,上龙岗区平山镇,过去抓一个人,把我兄弟给打没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昨天晚上的事儿,我没时间跟你细聊了,以后再说,你先帮哥这个忙。”
“行,哥,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办。”
电话这一撂下,当时一峰给调的兄弟,也奔平山镇来了。随后,代哥又打电话找到谁了,找到周强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强子。”
“哥,咋地了?”
“你给那些个口岸,包括车站啥的,你打个招呼,有一伙人,把我兄弟给打没了,领头的姓葛,叫葛刚,脑袋上有好几道疤,包括身上都有伤,他这一共是13个兄弟,个个身上都有伤。”
“哪的人呀?”
“龙岗区平山镇的。”
“行,哥,那你放心吧,我通知一下子,我让这些个口岸,包括车站,全部警戒起来,你放心,只要说他到我这个地方,坐地我给他扣下,你放心吧哥!”
你告诉我什么叫段位,什么叫实力,代哥这时候相当厉害了,相当大了,随便哪个区,哪个区没兄弟呀,没有兄弟我还有关系,对不对?
这边,葛刚跑出去之后,他没寻思说能把人给打死,我是放了一下,我吓唬吓唬你们,但是具体打着谁了,他根本就不知道。
领这几个兄弟,平山镇指定是不能回了,回去坐地就是个废,根本就不能回去,当时在哪儿呢,到龙岗区找了一个招待所。
后半夜了,大伙拎着保险柜也到这里边了,拿着钳子,斧子,还有那撬棍啥的,嘎巴嘎巴在这儿怼,底儿薄,没几下就给怼开了。
一打开,葛刚都懵了,一看真懵了,里边多少钱,50多个w,还有几个合同,葛刚这一看:“怎么样,兄弟们!”
其中一个兄弟都说了:“哥,这咱们不妥了吗?咱们也可以过富人的生活了嘛!牛逼了哥,你看什么时候给大伙分了?”
“这钱先不能发,这事儿还没解决完,酒厂那帮人肯定还得找他们,咱们这么地,等咱们找个好地方的,咱们到海南或者到广州那边,咱们到那时候再发,大伙儿先别着急。
这帮大伙儿兄弟啥的,都听他话的,你说啥是啥。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了,葛刚当时说咋地,让底下兄弟小文过来了:“小文!“
“刚哥。“
“你上车站去,我给你拿2000块钱,给这帮兄弟都买个票去,咱们上广州先。“
当时人也想好了,让这个兄弟去买票去,完了之后呢,当天晚上大伙儿就奔广州出发。
这小文当时还领着其中一个兄弟,奔车站就来了,往里头一进,明远他们根本就没发现他们,没看着他们,等说到这个售票口的时候,买票的时候,啪的一掏钱,说给我来13张到广州的票。
当时是有小伙子给办理的,执勤的小武哥提前也跟那售票员他们说了,说13个人,身上都有伤,当时售票员这一看,那太明显了,这俩小子身上就有伤,一个脑袋缝的针,缠的纱布,一个胳膊顶上缠的纱布。
当时这一看,就问他了:“买这么多票呀?“
“这是怎么地,票多不卖呀?咱们家亲戚多,到那边做买卖。“
“那行,你稍等。“
这一说你稍等,售票员离开这柜台,往旁边一转:“那谁,你上去通知一下张队,我这里发现情况了。”
这边人直接就过去了,旁边有个执勤办公室,往里一来:“张队,售票口来两个人,身上都受伤了,买13张票,要上广州去。”
“是吗?来,集合!”
这边一码全钢盔,穿的迷彩,脖颈跨个八十一,这边一绕过来,直接给小文他俩围上了。
小文这一抬脑袋,一看他们:“什么个意思?”
“上哪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