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车子往这儿一停,耀东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是宋经理吧?”
“我是,你哪位?”
“我是波兰街的,我是这个小五子。”
“小五子,没有啥印象了,你就说什么事儿吧。”
“我问一下子,江义江大哥几点能到你那个桑拿那儿?”
“你说江大哥呀,江大哥每天都过来,基本上都是晚上十点左右,但是今天可能会晚点。”
“那行,那我知道了,谢谢。”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跟加代也说了:“代哥,江义每天晚上十点左右都到这个桑拿洗浴这块,他天天不回家,就在这住,但是今天么,跟咱们刚分开,有可能领这帮兄弟们吃饭去了,可能会晚点来,咱俩在这儿等一会儿。”
代哥这一看:“行,等着呗。”
晚上接近八点的时候就在这儿等着,一直等到几点,得夜里十一点半了,代哥都迷糊了,都在这儿打哈欠了,眼看着一台黑色的丰田扎到这个门口了,领头的谁呀,就是江义,后边跟两个兄弟。
因为庙街这块儿,虽然说叫庙街,就特别繁华,那大马路也是特别宽,包括宾馆啦,洗浴啦,什么洗头房啦,应有尽有,这一条街特别热闹。
耀东在车里边就看的一清二楚,这边这一看:“代哥,代哥!”
代哥这一看:“咋地了耀东?”
“江义来了,上楼了,你这么地,代哥,你在车里边等着,我下去,我上这个洗浴看看去!”
“不是,你在这里边整他呀?”
“那不能,咱们把它整出来,整出以后了,代哥你开车,咱们给他找个地方拉走。”
“那不行,耀东,代哥跟你去,你一个人别万一吃亏了!”
“那行,代哥,那就咱俩上去。”
江义他们上去也就是没五分钟,前脚刚上去,代哥和耀东,一人提溜把五连子,随后就上去了。
眼看着江义领俩兄弟奔这个洗浴就上去了,那时候香港吧,还不叫洗浴,叫桑拿,这边加代跟耀东随后就跟上去了。
江义直接就上那个男池了,领俩兄弟泡泡澡,蒸一蒸,但是加代跟耀东,压根就没上男池,奔这个更衣室去了,你也不敢进去呀,那还不认出来了!
到里边以后,把这个衣服一脱下来,当时加代挺有心眼的,也说了:“耀东,咱俩衣服直接就放包里,咱们走也方便,你说是不是?”
哥俩打这四周这一看,没有服务员看他们,把这衣服往包里头一放,提溜个包,直接就上二楼了,二楼休息室嘛。
往这边一来,哥俩往这儿一躺,当时代哥也说了:“耀东,这个江义能不能上包房?”
“代哥,你在这儿躺会儿,我过去看一眼去。”
耀东往这一来,隔一条大走廊,走廊这边就全是包房,一大排,你在这里找人摁个脚,摁个后背,或者说你给谁摁一摁,这都行。
耀东往这一来,一看这个包房,还行,对面是一大排窗户,窗户这一打开,能跳下来,二楼也不是很高。
耀东往回这一来:“代哥,一会儿咱俩这么地,江义只要上这个包房,咱俩想办法给他整出来,让他从窗户里跳下去,逼着他跳下去,完了之后呢,咱俩给他整走。”
“行,我听你的。”
哥俩在这儿等着,没有20分钟,江义从那边,身后领俩兄弟嘛,咣当当的就过来了,穿的那个浴服,他这个浴服是vip中的vip,跟别人穿的还不一样。
往这正走的时候,江义回脑袋就看两个兄弟了:“你俩去吧,一人找一个去玩去吧。”
“谢谢大哥!”
哥俩就奔这边来了,耀东这一看:“代哥,把脸转过来,他俩兄弟过来了。”
俩人这么往这一转,这俩兄弟一过来,也没看着,没当回事儿,耀东随后一回脑袋,看江义奔哪儿去了,奔这个包房就来了,径直就往里走。
走到头,倒数第三个房间,代哥跟着耀东随后就跟过去了,离大概得有个六七米远,当时房间门是开着的,能听见里面说话。
服务员给端的果盘,端的茶水啥的,江义啪的点燃一根小快乐:“老妹儿,把你们那个18号给我叫过来。”
“行,义哥,您稍等一会儿。”
服务员吃泡面从房间就出来了,往这一走,跟代哥跟耀东碰个正对面,擦肩而过,但是谁都不认识谁,没事儿。
代哥跟耀东往这一来,耀东这一看他:“代哥,你先跳下去,你在底下等着,完了之后呢,我给他逼下去,我让他跳下去。”
“行,那我先下去了。”
代哥往窗户这边一来,一看没有人看他,往外一翻,扑通的一下就跳下去了,给包啪的一打开,这把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哐当的一撸,一看四周没有人看他,挺好。
咱说耀东这边,五连子这一拽出来,奔这房间啪的一推,直接就进来了,江义抬脑袋一看:“耀东,你什么意思?”
“义哥,别动弹,动我就打死你!”
“耀东,你还敢打我?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不?你真要说把我打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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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义,你不用跟我说那些,我陈耀东在深圳,我是销户人以后过来的,我逃到香港,我不在乎多一条命命。”
江义也知道陈耀东说的是真话,确实有命命跑过来的,也不敢逼叨别的,耀东拿五连子这一逼他:“别动,出来!”
江义往起这一来,双手这一棒脑袋:“耀东,你什么意思,你要干啥呀?我还是奉劝你,你要把我打了,你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你不用在那儿吓唬我,走过来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