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往前啪的一来,啪的一拽,耗子当场就吓尿了:哥,别的,哥别来!
一喊别的,就你把手往出这一拽,你记住,砸谁手,砍谁手,没有说直接把手伸出来的,都得是攥拳头:别的哥,哥我错了!
都得是这样,这黑子哐当往出这一薅,手腕直接给露出来了,左帅敢干,拿这刀啪的一甩:扶稳了,扶住了!
黑了俩手这一拽:别动弹,别动!
正喊别动弹呢,左帅就朝他手腕这个位置,这玩意儿需要说啥,需要劲得大,刀还得快,稳准狠,俩手剁,单手都不行,剁手腕子!
啪嚓的一下子,能听见嘎巴的一声,因为正好有骨头,但骨头这块儿毕竟是活结的,你就听嘎巴这一声,这手脖的位置就剩个皮了,这手当时就塌啦下来了,你眼瞅着里边那个骨头,筋,全都给劈开了,剩层皮了,这手直接塔拉下来了,当场搁地下一躺,直接打滚了。
左帅这一瞅:你妈的了,不行来,砍他一个手都不行,他这个手还得砍!
把这手这一拽出来,这黑子上去啪的一摁,本身就躺地下了,也用不着说扶他了,往上啪的一摁,左手这一拽出来,拿脚踩在小臂上,正好底下水泥地,啪的往上一踩:别动,别动来!
这手就搁地下放着,死死攥着拳头,搁地下这平躺着,左帅属实狠,这一瞄,往手腕的位置一瞄,说扶好了,踩好了,踩稳了!
“哥,你劈吧,扶稳了!”
你就听见嘎巴的一声,当啷的一声,水泥地当时都砍冒火星子了,嘎巴的一声,怎么的呢,左帅都后悔了!
这回是砍的利索,直接给劈掉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什么,刀给劈折了,刀劈两半了,左帅往起这一拿,他都不心疼你这手,他心疼自个儿刀:你这玩意儿还挺硬!
黑子也说:哥,你使那么大劲干啥?
“不使劲能劈下来吗?长点儿记性,记住了,我叫左帅,听没听见?砍你两刀,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人能砍,什么人不能砍,再敢惹我代哥,将来我整死你,走了!”
这一喊走,剩那半拉刀直接撇了,不要了,一把刀1000多,能不心疼吗?他没有钱,刚跟代哥,他也没有要钱,而且是刚要的这把刀,还挺稀罕的。
往出走,大东,黑子一人提溜把刀:别动,动扎死你们!往后撤,往后退!
左帅压根都不瞅这帮小子,上来也是白扯,领着黑子,大东子往出这一来,远刚都没走,搁外边等他们呢。
左帅从自打进屋一直到他们出来,不到十分钟,也就七八分钟,远刚这烟还没抽完呢,这一瞅,左帅一喊刚哥,再一瞅黑子,大东子,大东子身上蹦的全是西瓜汁:受伤了?
往前啪的一跑:受伤了黑子?
“没有,他们的血。”
“里边多少人?”
大东子一瞅:20多个。
“20多个?20多个没打过你们仨?”
“我跟黑子打那帮小孩儿,帅哥打耗子去了。”
左帅这一瞅:刚哥,耗子那俩手让我给砍了,行吗?
“咋的,俩给砍掉了?”
“都给砍掉了,行不行哥?他不好砍人吗?以后他砍不了人了。”
“不是,你这一点儿伤没受?”
“这不挺好的吗?没有事儿!”
“我进去看看去。”
远刚没太信,说不太可能,当他往台球厅里边这一瞅,一进去,眼瞅着耗子俩手一个已经撇出去了,另一个还连着点儿皮,搁那儿耷拉着,那帮兄弟搁门口都不敢动弹,还喊呢:大哥,大哥!
还有喊大哥的,远刚是亲眼所见,往出这一跑:走走走,赶紧的,快走快走,这报警不完了吗,快点的!
哐当的一下子,给帅子他们往车上一拽,这哥四个往回开,远刚也吓坏了,说这也太狠了,马上给代哥打电话:哥,我远刚。
“远刚,怎么样?”
“回去说哥,但是这事儿挺大的哥!”
“咋的了?”
“左帅给那边手给剁了!”
“把手给剁了?”
“俩手全给剁了!”
“回来吧,你们在一起不?”
“那咋的,咱都在一起呢哥,往哪儿去啊哥?”
“回表行,别往游戏厅去了,回表行。”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搁边上呢,代哥这一瞅他:江林呐,这左帅手挺黑的,下手是不是有点儿狠了?
你赶江林这一瞅:哥,也应该,妈的了,咱那服务员咋的,不是人呀,咱那老弟不是人呀,身上砍十四五刀,咋的,他就应该呀?剁他就对了,要是我去的话,我连他脚都给剁了!
“行了,江林,做事咱不能那么绝,一会儿回来再说。”
代哥当时也没往心里去,毕竟这事儿已经做了,你埋怨有啥用。说这边,没有十分钟也回来了,往屋里这一进:代哥!
“帅子,好样的,哥都听说了。”
“哥,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这刀让我给砍坏了。”
“什么刀?”
“刚哥给我那把刀,叫我给砍折了。”
“折就折,那谁,远刚,回身去看看哪块儿有卖刀的,或者说做刀的地方,给帅子定两把刀,他好用那个战刀,要最好的,锻打的,好钢口的,买最贵的!”
“行,那我知道啦哥。”
“那谁,江林,在附近给租个房子,让帅子领着这帮兄弟们搁那儿住,完了这两天咱给琢磨琢磨,给帅子找个事儿干,你们先回去吧。”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都走了,该回去休息回去休息,包括左帅他们,暂时先给安排到酒店了,因为当时搁东门,东门那个步行街,旁边就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