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老弟,那你来吧。”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远刚这一瞧:哥,一会你进去,你告诉我谁,我直接我就搂他!
“到那块,一切的一切都得听哥的,出事儿了哥进去,你们俩得留在外边照顾生意,所有的买卖需要你们俩,江林你也是!”
“不是,哥…”
“别犟,要犟咱谁也别去了。”
“行 哥,那咱都听你的。”
他们三个人,打忠胜表行这一出来,坐上这台丰田佳美,一直干到福田区到这个中宏酒楼了,哐哐的一下来,那时候,九一年的时候,就车还不是很多的时候,人家中宏酒楼楼下的车就已经停满了,什么车都有!
代哥往前这一走,左后边是江林,右后边是这个远钢,啪嗒往屋里这一进,门口这吧台一瞅:你好哥,咱们几位?
“我问一下子,我洪传学洪大哥在哪个包房?”
“找洪哥呀,在里边第二个。”
“行,谢谢你。”
刚要往里走,这服务员还说 呢:用不用给你开下门?
“不用不用,我自个儿来就行!”
往过这一来,刚走到门口,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边闹闹哄哄的,里边得多少人呀,十七八个,光女的就七八个,十多个男的,就这帮社会人领的这帮女的,就没有一个磕碜的,整个基本上都是一方诸侯了,都是流氓头子,个顶个纹龙画虎的,还有纹脖子上的,基本上全是满身都是!
你在门口你就能听见:洪哥,我敬你一杯酒洪哥。
洪传学这一抬脑袋:我去,你这俩玩意儿挺大呀!
社会人很正常,就啪的一拽下来:哥,你喘两口都行!
天天陪大哥的,这太正常不过了。代哥从门口啪的一进来,洪传学这一抬头:老弟,来来来!
代哥往里这一进,环顾了一下四周:你好,哥,你好!
社会人都这样,一点头,毕竟谁也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啥段位呀!
洪传学啪的一指:来,过来老弟,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个是福田区的你三哥,相当厉害了,这个是你们红汇路的三帮子,好打好磕,以后有事儿了提三帮子,绝对是这个!
就这样,屋里一圈给介绍一遍,代哥也是:你好哥,你好你好!
“你好,老弟呀,吃没吃?没吃坐下,大伙儿一块儿吃点儿!”
“哥,最重要的,你那个钱吧,老弟有两句话要说。”
“那你说吧,我听着。”
“哥,我这个店吧,我既想开,这钱我还不想给,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
洪传学这一听:你说什么玩意儿?我这没听清呀,你再说一遍!
“我说这店我还得开,我还不想给你钱,有没有可能?”
“不是,你他妈喝多了,你说啥呢?我告诉你,给不给是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干了,是我说了算,三天之内,我要不给你打黄他,我跟你一个姓!”
“行,我还有第二句话,传学哥,今天你要让我干了,我什么都不说,你要说一句不让我干的话,你走不出这个屋了!”
洪传学啪的一拍桌子:怎么的,你他妈跟我俩说啥呢?
旁边七八个小子啪的一站起来:你他妈干啥呀,你跟谁说话呢?
代哥非常镇静,乐呵呵的,把后边这个棒球包拿到前边,顺着手一掏进去,啪的一拽出来,代哥,包括江林还有远刚,基本上已经心领神会了,用不着去说啥了,包括他们的对话,以及说屋里的氛围,远刚和江林是傻子吗?
代哥都拽出来了,远刚啪的一撸膛火,朝屋里天花板啪嚓的一下子。
洪传学,包括屋里这帮兄弟们,还有这帮丫头们,吓懵逼了,直接抱脑袋趴桌子底下了,代哥往洪传学脑袋上啪嚓的一顶:学哥,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人不存在叫任何人欺负我,谁欺负我,我就得打死他,我不欺负别人,这是我的本性,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让不让我开?
洪传学玩多少年社会了:你玩过社会吗?你打过人吗?我告诉你,我但凡让你给我吓住,我洪传学不用混社会了,来,来你打我,打呀!
“行,学哥,既然你这么说,行,小刚呀!”
“哥。”
“看到没,不害怕咱们呀!”
代哥拿着五连子,往下一挑,瞄哪儿了,直接瞄这小腿肚子上了,代哥就乐呵的,这是代哥一个特性,往下一挑,哐当就是一五连子,代哥脸上的笑容就始终挂着,眼睛连眨都不带眨的。
当时给打什么样,整个小腿,就小腿肚子这一块,肉给打没了,你从后边能看见骨头,里边的筋呀,肉呀,直接就打没了!
洪传学搁那凳子上,连人带凳子扑通的一下,直接躺地下了,给旁边那丫头吓的,这帮社会也是,加代拿着五连子啪的一挑回来:怎么的,你要帮他?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兄弟,我跟这个洪传学不熟,今天这赶到一起了,搁这儿吃顿饭,要不我都不能来!”
一指另外一个:怎么,你要帮他呀?
“没有,没没,没兄弟,大哥这什么也没看见,大哥啥也没看见。”
屋里十七八个人,没有一个敢用正眼睛看加代的,仿佛代哥这眼神能杀死他们。
代哥拿着这把五连子,直接又过来了,洪传学搁地下躺着,这边脑袋搁那儿侧着,往脑袋啪嚓这一顶:服不服?我再问你一遍,服不服!
洪传学能服吗?代哥又会如何收场?
洪传学确实有刚,不愧是老江湖了:我服你妈我!
“还骂是不是?”代哥啪嚓的一撸膛火,往上一怼:来,我问你服不服?
洪传学刚喊出来一个服字,他想喊服你妈呢,刚喊出来一个服字,代哥咋的,故技重施,相当厉害了,直接拿着这把五连子,当时顶脑袋上,往前啪嚓的一出溜,顺头皮不就出溜过去了嘛,啪的一下子,哐当就是一五连子,在洪传学头顶过去了!
洪传学当时吓傻了,加代往起一站:我告诉你,我叫加代,南市场忠胜表行是我开的,有任何不服气,随时来找我来,走!
一喊说走,江林拿把五连子,寻思一寻思,远刚都打了一五连子,我不能白来呀,朝屋里天花板上边那个吊灯,啪嚓的一下子,直接给打稀碎,你就瞅着屋里这帮人,什么样呢,抱个脑袋,女的吓的嗷嗷叫唤,这帮社会一声都不敢吱。
代哥领着江林,包括远刚,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这边呢,在屋里七八分钟的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动弹,洪传学搁地下躺着,当时眼睛就直了,一声没有,喘着粗气,真吓懵逼了。
这帮社会往前一来:洪哥,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