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江林给砍了,而且给我表行里边员工都给砍了,我那员工手指头都掉两根!”
“咋的,代哥,你就说怎么干,我什么时候过去?”
“广龙呀,我寻思你现在就过来。”
“行,哥,我马上往那去,我马上就过去,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电话一撂下,代哥把电话又给远刚打过去了,这两个兄弟算是通知到了,九一年的广龙,不能说多大名,但是正是自己年轻好干的时候。
你要说95年96年以后,广龙有所收敛,因为那个时候就已经太大了,整个海珠都是一把大哥了,手底下两三百号兄弟,在海珠,整个广州南站,周广龙天下,就是他的地盘一样。
但这个时候,虽说人不多,兄弟不是很多,但是广龙正是能磕的时候,你给我拿把五连子,我能把你打成筛子,是这玩意儿!
远刚这人呢,大伙儿也都知道,比较实惠,没啥心眼子,我哥叫我做啥我就干啥!
打广州,广龙,远刚,大伙儿一共组织七台车,当天晚上不到八点抵达深圳的,一起干到罗湖院院,准备跟代哥见面。
加代呢,此时此刻也接到信了,说马上要跟广龙见面,也知道了,广龙打当时这个广州,在海珠区,带过来40多人,加上当时徐远刚,打当时这个广州的站西沿江路,带了十二三个兄弟也赶过来了。
往当时院院这一到,代哥当时也出来迎接来了,这两伙人这一见面,说实话,这一晃也得四个来月了,小不溜的半年了。
往起啪的一抱,就这种感情,咋说呢,因为周广龙太知道感恩了,远刚也是,也想加代,两伙兄弟哐当往起一抱,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掉下来了!
广龙也是,往过这一抱:哥,我真想你!
远刚也是:哥,我也想你了!
这种兄弟那是真感情,加代这一看:兄弟,咱都别哭啦,这样,咱先上楼看看江林去。
“对对对,走,哥,咱看江林去!”
往楼上这一来,抵达当时江林的病房了,大伙儿这一群兄弟呼啦就全进来了,二哥在那儿躺着,这一看:大伙儿全来了。
江林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林哥在这儿躺着的嘛,浑身包的纱布,周广龙当时什么样,广龙的脾气那就特别爆,他就纯是一头火驴:江林!
他这一喊,旁边老多人在那儿看了,给旁边吓一跳,旁边还有别的这个患者啥的,广龙可不管那些,往过这一来,趴榻上了:“咋整的,谁干的呀,我整死他!”
江林也是:“广龙,旁边还有人呢!”
“有人能咋的,哥,你这样疼不?”
真关心,江林也是:“不疼,不疼!”
代哥在这儿也是,你就看着吧,就挺酸楚的,毕竟说自己的大兄弟在那受伤了,心挺不得劲儿的。那旁边的远刚也是:“哥,这个事儿…”
“啥不说啦,江林这事儿也发生了,把大伙儿找出来,咱们明天研究研究,准备整他!”
“代哥,我广龙都不会说啥,你就告诉我是谁就行,我不管他是干啥的,你就告诉我是谁就行,哥,明天你就领我去,你看我怎么干的,我去找他去!”
“行,哥知道了,咱们先吃口饭去,我给你安排地方。”
说话功夫,大伙儿相继跟江林打招呼,在当时离院院不远,在这旁边找个酒店,代哥出去把大伙儿给安排好了,当天晚上跟大伙儿吃的饭,喝的酒,也是许久没在一起了,没坐在一起喝酒了,这种氛围呢,也是特别特别的好,大伙儿都想代哥,也都没少喝。
当天晚上一过,陈雄,包括东霸天这帮兄弟,他们在这儿乐坏了,给大哥复仇了,砍那个样子,而且,他们还认为啥呀,加代当天没找着自己,以为加代怕了,加代服软了!
在家里边,这帮兄弟们还庆祝呢,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到了,而且说这种危险才叫真正的危险,周广龙到了你才知道什么叫社会!
来到第二天早晨,广龙起也挺早的,他这种人呢,心里边在不住事儿,因为他性子直,早上打这十点半,大伙儿在这饭店也吃饱喝足了,还喝不少酒。
代哥这一回脑袋:“广龙,你们拿啥来的?”
周广龙都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整个饭店一楼大厅里边,那就老多客人了,他这五个兄弟,广龙拿一个,春秋,宝军,贵启,连伟,这五个人一人背一把,像那个棒球包似的,啪的一挑过来,往前一拽到胸前,啪的一拉开,顺里边一拿出来:“带这个来的代哥。”
“收起来,赶紧收起来!”
“咋的了?”
“不行,收起来,旁边还有人呢!”
“有啥呀,带这个行不哥?”
“行,咱们这样,一会儿到那边的,你们也别着急,咱们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儿,能明白吧,这毕竟不是广州,咱们做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行,我知道了代哥。”
代哥当时开着这台佳美在前边,后边这帮兄弟们打的车,往当时东门这边的菜市场一来,陈雄在哪儿呢,他在东门这块儿有个台球厅,二楼是棋牌室,他就在这儿待着。
这大队人马在加代的带领之下,三十来号兄弟,浩浩荡荡的直奔这个台球厅,我要不把你这里荡平他,我都不叫加代!
大伙儿来到这儿了,代哥一下车:“广龙,你这样,一会儿你跟我上去,春秋,宝军、桂启还有连伟,你们几个也跟我一块儿上去,远刚呐。”
“哥。”
“正好,你们这帮兄弟是拿砍砍的,你们在楼下,把那前门后边都给我堵住,包括那谁,广龙的兄弟,广龙呀,跟你的兄弟们说一声,都听远刚的。”
广龙这一回脑袋:来,你们来,听这小哥的,听你们刚哥的!
“刚哥,刚哥,刚哥!”
大家都挺懂规矩,过来都叫刚哥,有远刚这一领头:这样,我上前面,我堵正门去,你们十来个人,在那后门那儿堵着,哥,你就放心上去吧,前后两门都有人,哥,你人手要是不够,你就喊一嗓子,大伙儿就冲上去!
加代这一看:“行,咱进去看看去,看看怎么回事。”
往过这一来,徐远刚亲自领了九个兄弟,算他十个人,在正门守着,在后门又派了十多个兄弟,怕陈雄当时在这个门跑了。
加代,春秋,宝军、桂启,联伟,加上广龙,一共是六个人,五把五连子六个人,代哥是空手,打这一楼台球大厅啪嚓的一进来,里边生意不错,人挺多的,拿台球叮当在那儿怼,该怼怼,该玩玩。
加代他们几个往里这一进,吧台那老板就看见了:“你好哥们,打球呀?”
代哥还是挺礼貌的,一回脑袋:我问一下哥们,陈雄在哪儿?
这老板耷拉个脑袋,往起这一抬:“找雄哥呀,怎么地,找雄哥有事儿呀,有事儿你跟我说,我是雄哥的大兄弟,雄哥不是谁都能见的,啥事儿你先跟我说,跟我唠唠!”
就整这出,就特别能装,手这一托下巴:“雄哥没时间搭理你们,有啥事儿先跟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