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懂了拿钱。”
“哥们,虽然我是懂了,但那钱我还真就不想拿。”
“你不拿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样,咱俩聊聊,第一,咱们这个酒吧呢,确实没有给别人交管理费这个习惯,也没有这个规矩。第二,这属于是你们的人到我们酒吧来找茬来了,打你是活该。”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几遍,我也可以这么说。你这样,我看你也不像一般人,能领这么一大群兄弟来找我来,指定不是一般的大哥,我挺敬重你的。
咱们这样,我搁这对面是做这个酒水供应的,再一个,这酒吧也有我的股份,整个这一条街的老板我都认识,咱这样,你就别过来闹事了,行吧?
将来,如果说你想到咱这酒吧一条街来玩来,包括你的兄弟们,咱可以给你们打折,都可以,包括免单都行,但是你不要欺负咱们,行不行?”
加代真是不亢不卑:我们都是一帮外地人,在本地,虽说无依无靠,但是你别欺负咱们,好不好,这就是我的意思。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砸了你的酒吧,你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哥们,这大晚上的,你如果想搁这儿动手,我们就报相关部门,对你也不好,对我们也不好,但对你们更不好,毕竟说你们这100多人,把你们这要抓进去的话,即使说你能出去,你不也得拿钱吗?你看看咱俩谁不合适。”
“你什么意思?我看你酒吧是不想干了。”
“哥们,咱这么的,咱这样,达成个协议,你看行不行?你们今天晚上走,我们也寻思寻思,想一想,如果说你们心里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是想打仗,还是说想怎么样都可以,咱们重新再聊一聊!”
“今天就得聊明白。”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
铁男搁后边啪的这一拽:小代。
“没事儿,没事儿南哥。我就这一个态度,我们这个酒吧,是不存在给你们去交这个管理费的,任何人,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帮的,那就只好打架啦。”
“来,那就打架吧,准备来!”
扑通的一摆愣手,100多个兄弟,这帮小子们,人是那个钢管的,呼啦的一下子:打他来,打他!
呼啦的一叫唤,代哥一摆愣手:兄弟,你这样是欺负我们呀,我们什么准备都没有。这样,你也是大哥,是不是?
如果说你想把这事儿咱们解决好,换句话来说,你想收整个酒吧的管理费,咱们明天,明天晚上还这个点儿,你到这儿来,咱们俩打一下子。
我如果输了,我代表整个酒吧的一条街,咱们以后管理费都归你收,我都不带拦着的,你随便收,包括我们这个店,咱们的赔偿,包括管理费,全给你,行还是不行?
“可以。”
“那反过来,如果说你们输了,我也有个要求。”
“我们会输吗?”
“咱也别把话说那么早,那如果你们输了呢?”
“你说吧。”
“如果你们输了,打从今天开始,站西路和这个沿江路,不允许你们再过来。”
“好,我答应你。”
“那好,那这样陈哥,咱就说好,明天晚上还是这个点儿,十点半,还在这条沿江路,咱们俩打一场。”
“行,你别跑就行。”
“我跑了不还有酒吧嘛,我跑了你砸我酒吧就完了。”
铁男搁旁边一喘:这什么话这叫?
“好,我们就这么定了,潮汕的,走了!”
这一喊走了,都撤了,呼啦的一下子,100多号人,眼盯盯的瞅着加代,呼啦的一下子全撤走了。
这边,杜铁男一瞅加代:加代,我说你虎呀,怎么跟他们打,多少人你没看见吗?
“我看见了,那不打咋办?这怎么也得跟他们干,我如果不这么说的话,今天晚上酒吧都给你砸了,你信不?这帮小干啥来的,你没看见吗,手里边全拿着家伙事儿呢,你没看着吗?坐地就你和我全得扔在这儿,谁能好?”
“那明天咋办?”
“明天再想明天的,这不还有一晚上时间嘛,明天我再想招。”
“不是,你这哪有主意呀?”
“你这样,我听那小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吧,怎么的,他把这一条街酒吧全给谈遍了,最后一个到你这儿?”
“我也才知道,整个酒吧让他给谈遍了,而且那个刘童被打了,打嘴巴子了,都同意交这管理费了。”
“你这么的,南哥,你替我办个事儿,你把这些酒吧老板给我找来,上我这个营业点儿来,就说我张罗的,大伙儿都来,说有重要事,谁要不来,以后如果说还有人收管理费,咱不管,来的咱就管,你跟他说,我张罗的,指定是好事儿!”
“你还指望他们打仗?”
“你就帮我找去吧,我有我的方法,人多肯定有人多的好处,你就帮我找来就行。远刚,你也去挨家挨户通知。”
“代哥,我去这边。”
杜铁男呼啦一下子,一跑过去,挨个通知,徐远刚也是,挨家通知,如果这事儿是杜铁男张罗的话,没人来,因为同行,跟你都不好,不认识,但如果说加代张罗,这方面全给面子,为啥呀?人家加代讲究,平时这帮哥们关系处的比较到位。
没用上20多分钟,这一条马路也不是很长,光是酒吧这些老板,总共加到一起37家,来了33家,剩下那四家,属于蔫人,说我就给,我可不跟你们参与了,跟你们这参与以后了,整不好得揍我了,人家那是潮汕帮,一两百人呢,你咋跟人干,不敢来!
37家,来了33家说,都到这儿了,一个一个的,这有岁数大的,有岁数小的,有30多岁,有50多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