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安之很擅长下黑脚。
褚大小姐的这项技艺,来源于老爹褚信之的言传身教。而褚信之的好本事,又来源于强盗老祖宗们的代代传承。
这两脚下去,直接踢断两根肋骨,行凶的剑修只剩下惨嚎的份。
幸亏王元康是个仔细人,就算没办法逼问口供,也能找出来一些线索:
“哟!易容过?是个女的!”
褚安之闻言,眼神凌厉,语气不善:
“女的怎么了?她可是想杀你吔!你还对她怜香惜玉?”
王元康照着女剑修的伤处就是两脚,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这个人是怜香惜玉,但是只有亲亲安之妹子,才是我的香,才是我的玉。
这种臭鱼烂虾,也想得到我王元康的怜惜?做梦去吧!”
这新的两脚下去,原本折断的肋骨直接错位,女剑修疼到连惨嚎都发不出来,只剩下“咝…咝…”地抽着冷气。
褚安之没有揭穿王元康。
真的只有亲亲安之妹子么?王元康这个混账男人,嘴巴像灌了蜜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停在外面的马车里,分明坐着亲亲瑾希妹子!刚刚离开的春风阁里,更是住着亲亲明兰妹子!
这些还是已经摆到明面上的,天晓得在看不见的角落里,王元康又窝藏着几个亲亲好妹子!
符彦祖心系案情,懒得理会两口子之间的打情骂俏,强势插进一嘴,询问起正经事来:
“女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王元康手拿折扇,往地下的女剑修一指:
“她既然是个女的,那就说明她不是吕家的人,而是南海剑宗的人。”
符彦祖被王元康弄糊涂了,以武夫的脑袋瓜,想不明白太多的弯弯绕绕:
“呃…为什么?”
这货刚刚掉了根大链子,险些坑掉兄弟的性命,王元康心中气恼,在解答问题的时候,一点没给他好脸色:
“老封,封汉雄,他应该是你符家的家丁,负责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是不是?
你嫌人家碍眼,不愿意把人家带在身边,就把人家打发去春风阁做护院,是不是?”
符彦祖脖子一梗,高傲得像是一只大白鹅:
“老家伙还打不过我,谁稀罕他的保护了?”
王元康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大白鹅的骄傲,然后继续道:
“如果你爹把老封给撤了,换成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长相还不错的女护卫,你还会把人家给赶走么?”
“哈!”
符彦祖轻笑一声:
“你这个假设不成立,我爹他早就没了,老封这个护卫,是我娘硬塞给我的!”
提到老爹的死讯,语气就像是在开玩笑,王元康有理由怀疑,符彦祖的老爹,很可能是被二货儿子气死的。
“认真点,回答我的问题,到底会不会?”
符彦祖眼神飘忽,黑眼珠子左转三圈,再右转三圈,眼中的光彩越来越不正经:
“要是我娘肯把金鸢派给我,我一定会让她贴身保护,寸步不离我左右!”
王元康很了解符彦祖这个兄弟,也许是今晚,也许是明晚,这货一定会冲到灵印坊去,找上老颜,让文化流氓写一篇新的故事,一篇关于少主人和贴身女护卫的故事。
符彦祖浮想联翩,顾不上和王元康的交流,倒是褚安之来了兴趣,拉过王元康问道:
“然后呢?女护卫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