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比赛场地,林平云向秦天河等人告别:“行了,天河,你们忙你们的去吧,有空的话,可以多去我家玩玩。”
秦天河微微点头:“会的,阿姨现在状况还好吧。”
“嗯,看上去挺不错的,自己你给她针灸过后,也接连做了几次检查,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天河,真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竟还有着这样一手医术。”
“误打误撞罢了,过两天我会再去给阿姨针灸一次,再改改药方,相信要不了多久,阿姨的身体就彻底无恙了。”
闻言,林平云喜上眉梢:“那可就太好了,天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秦天河摆了摆手:“举手之劳罢了。”
告别林平云后,秦天河发现柳菲这妮子一直用那种好奇中掺杂着些许困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见状他不禁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啊?你一直看个不停。”
自己的小动作被秦天河当场抓包,柳菲不禁眼神躲闪。
瞥了几眼秦天河,柳菲几番张嘴,却又欲言又止。
一旁的夏若颐见状,猛地一拍脑门,拉了拉秦天河的手说道:
“天河,我还是刚想起来,柳菲的爷爷,前几年中风一直躺在床上,这些到处寻医问路,可都看不到恢复的希望,”
“上次你治好了李阿姨的时候,我就和柳菲说过,什么时候让你去给她爷爷看看,说不定以你的医术,能够治好她爷爷。”
说到这里,夏若颐有些不敢去看秦天河的眼睛,耷拉着脑袋,小声地说道:“你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啊。”
秦天河恍然,他就说怎么感觉柳菲怪怪的,原来是有求于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秦天河握住夏若颐的小手把玩道:“怎么会?既然是你的要求,那我就去看一看吧,但是我话先说在前面,我可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治好她爷爷。”
夏若颐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一旁的柳菲闻言更是对着秦天河连连道谢:“谢谢你秦天河,要是你能治好我爷爷,我就,我就,我就”
柳菲本想着说些报答秦天河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她才想起,以秦天河的身份,自己报答的东西他又怎么会看得上呢?
见对方这支支吾吾半点说不出一句话的模样,秦天河不禁笑着摇头:“感谢我的话就别说了,要谢就谢谢若颐吧,要不是她开口,旁人怎么求我我都是不会理会的。”
听到秦天河的这番话,夏若颐甜甜一笑,握住秦天河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而看到两人这副模样,柳菲也是直接将头撇向一旁,嘴里喃喃道:“恶臭的味道。”
秦天河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坐上夏若颐的那辆迈巴赫,在司机的带领下前往柳菲的家。
柳菲一开始是和秦天河两人一起坐在后排的,可她实在受不了两人浑身散发的恋爱的“酸臭味”,被嫉妒包裹的她叫停司机,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柳菲家所在的小区。
当看到是辆迈巴赫的时候,小区的保安也不管这是不是外来车辆,直接放行。
柳菲见状不禁撇撇嘴:“有钱真好,你们都不是业主,他就直接放行,我这个业主,有些时候没带门禁都要被刁难。”
长叹一口气,柳菲不禁感叹,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在柳菲的带领下,秦天河他们终于是来到了柳菲家里。
柳菲的爸爸和柳菲一样,都是大学的音乐老师,不过并不是龙宇大学的老师,而是江城的另一所高校。
“菲菲,你怎么就回来了?今天上午没课吗?”
看到柳菲,柳母有些诧异,但很快她便注意到了柳菲身后的秦天河两人。
“你们是?”
秦天河对着柳母点了点头:“阿姨好,我们是柳菲的朋友,初次见面,给您带了一些礼物,还请不要嫌弃。”
说着,秦天河将车上放着的,不知道谁送的一盒野山参,以及一瓶红酒递给柳母。
柳菲的母亲起初并没有在意,可是当她的余光扫到秦天河递过来的东西后,她不淡定了。
那一盒人参,竟然是百年长白山野山参,再一看那红酒,也不是一般的红酒,帕图斯干红,比拉菲还要贵上四倍的酒中贵族。
一时之间,柳母觉得秦天河送的东西就是烫手的山芋,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终于,她还是摇了摇头:“小伙子,你的好意,阿姨心领了,可是这些东西太贵重了,阿姨不能收。”
“阿姨,这是我们的一份心意,我和柳菲是很好的朋友,第一次来你们家送点东西,你们怎么能不收呢?”
夏若颐见柳母不收,也是连忙上前,要将东西塞到柳母手上。
一旁的柳菲见状,说道:“妈,你就收下吧,这些东西,对于别人说来贵重得不行,可这两位,你就是放在他们面前,他们都未必看得上呢。”
听到自己女儿这么说,柳母苦笑着摇了摇头:
“行吧,那我就收下了,既然你们来了,那中午就别走了,阿姨给你们做饭,你们留下来一起吃。”
说完,柳母又对柳菲说道:“对了菲菲,你给你爸打个电话,他推着你爷爷出去散步了,家里来客人了,这点菜可不行,我要再去多买点菜。让你爸回来陪着你们聊聊天”
柳菲闻言,连连点头,她叫秦天河来就是为了给爷爷看病的,当然得把爷爷给叫回来了。
即将出门的柳妈见秦天河和夏若颐两人坐下,她站在门口朝柳菲招了招手。
“怎么了妈?有什么事吗?”刚准备给自己爸爸打电话的柳菲来到自己母亲面前,不知道对方叫自己有什么事。
“你这两位朋友是谁啊?看上去这么年轻,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吧,出手怎么这么阔绰,就他们今天送的那些东西,都快抵得上你爸半年的工资了。”
想着秦天河和夏若颐刚才那不以为意的模样,柳母便不由一阵心惊,什么家庭啊,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出去和他们送别人水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