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上的女鬼，依旧紧紧抱着他。
染血的长发下，外凸的白眼球，一直看着司言离开。
司言来到运营部，还没进去就听到隔壁的总监室，传来了动静。
他迈步走到总监室门口，侧耳听了起来。
“我就没让人这么欺负过……”
“还是个实习生！”
“我不管，他必须离开公司……”
“是是是，我一会儿就处理。”
是刘嘉琪和总监罗军。
“哎呀！你起开，现在就处理，不弄完别碰我……”
“你不是最喜欢在这里吗？先给老子抱会~”
衣服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司言在门口掐着时间。
不一会儿，说话的声音小了，连衣服声都没了。
“男朋友，换只脚踹门，脚疼。”
司言音落，厚重的实木门咣噔一声巨响，就被硬生生踹倒了。
屋内的两人白条肉一样缠在一起，愣是被吓得僵在了原地。
司言拿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了一张。
因为巨响，整层楼的人都探出了头。
“咋啦？地震了？”
“不是，好像是总监室传来的……”
“嘶……门口站着的，是不是司言？”
刘嘉琪脸都吓白了，拼命地找衣服往身上套。
罗军更惨，这一脚踹的，估计他这辈子都支棱不起来了。
“啧啧啧，还挺白。”
司言拍完，老神在在的站在门口点评。
饶是脸皮多厚的人，此时也挂不住了。
两人慌乱的穿好衣服，再抬头却见门口挤满了人。
“都看什么！回去工作！不想上班都给老子滚蛋！”
罗军阴沉的脸上，红白相间的。
“司言，你究竟想干什么！”
刘嘉琪穿好衣服，又是道貌岸然的姿态。
司言缓缓走进去，将手机上的艺术照，给他们看。
“没什么，就是和两位领导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