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乖巧的站在了后门，与打印机两米之隔。
“叫的还挺甜。”
酸不溜溜的声音，在司言脑子里响起。
司言眼底带着笑意，依靠在墙边。
“哥哥吃醋了？”
“咳咳……没有。”
“那，男朋友吃醋了？”
“没……”
“那，老公……”
“司言，别浪！”
某人呼吸急促的喘息声，侵占了司言整个大脑。
司言抿嘴偷笑，这种无下限调戏某人，某人又不能出来威胁他的感觉。
啧啧啧！爽！
“行叭！那聊点不浪的。”
司言目光看向那台打印机。
这是商用的大型打印复印一体机，有半人高。
陈旧泛黄的塑料壳上，还带着些许擦不掉的殷红印记。
营销部房间朝西，此时正值秋冬傍晚。
外面已经逐渐黑了下去，而房间也因此变得冷了很多。
凉意最大的地方，就是那台打印机。
司言原本没有阴阳眼，但在鬼市和家人们相处久了。
对魂体这种东西，已经能随时看到了。
但这台打印机上，并没有幽魂厉鬼。
除了有股浓重的怨气，再无其他。
“看出点什么了？”
无名调笑道。
“没有，男朋友给指点指点呗！”
司言说着不浪，嘴里却也没闲着。
“你啊！”
无名宠溺笑了笑。
“我也没看出什么东西，等所有人都离开，你再看看。”
司言欣然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就在这时，营销部的部长王启峰，满脸阴沉的走出了办公室。
当看到王启峰时，司言漂亮的桃花眼瞬间收缩。
王启峰的背上，赫然趴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