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去了医院。”
“那个少年，就静静躺在黑煤球的手术台上。”
“心脏处，插着一把刀。”
“他被他最信任的哥哥，亲手杀害，还夺走了主神的位置。”
说到这，陶五眼底满是怒意，脸颊两侧，突然显现了一层蓝绿色的鳞片。
司言惊诧的望着这一幕。
他能感觉到，此时的陶五很愤怒。
“看到我来，他冲我招了招手。”
“问我还记得那张建造饭庄的图纸吗？”
陶五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张陈旧的图纸。
“你上来时，是不是只看到了四层？”
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还奇怪，怎么到了四层，茄子精还在往上走。
结果四层之上，还有一层。
“这第五层，就是看不到的空中楼阁。”
“当初，你设计这层屏障，只是想多一个秘密基地，不想被‘哥哥’总看管着。”
“现在想想，也算是阴差阳错，救了我。”
陶五收回图纸，继续讲。
“我们以为，你很快就要死了。”
“但很奇怪，你并没有死，甚至只是沉睡了。”
“黑煤球把你放进了医院的地下室，每天都在研究怎么唤醒你。”
“但某一天，你又不见了。”
“这次，是真的不见了。”
“而我身边认识的鬼怪，也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他们有的突然失去了意识，变回了游魂。”
“有的记忆错乱，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地。”
“但有一件事，是统一的。”
陶五说到这，一瞬不瞬的看向司言。
“那就是忘了你，所有鬼怪，都忘记了一个叫做司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