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后跟，直接窜到了脑瓜顶。
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嘴里无意识在自言自语。
“言哥……大佬……妈妈……”
此时的聂小羽没意识到，以前见鬼就瞎的他，现在都被吓得有些精神失常了，但眼睛还能看到东西。
就在这时，鬼群中蹦出了一个东西。
是老僵。
老僵滂臭的尸嘴喘着气，两条僵腿都要磨没了。
这孙子跑的也太快了！
他上前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没好气的斜楞了一眼聂小羽。
这才听到他嘴里不停的叫着司言。
“你认识司言大人？”
聂小羽根本听不进去老僵的话，只知道机械的叫着司言和妈妈。
老僵刚准备带聂小羽去找司言。
聂小羽就浑身抽搐彻底晕死了过去，怎么叫都没反应了。
“整个过程，大致就是这样。”
“司言大人，我们真不知道，这位小哥认识你……”
老僵丑萌的脸上，写满了卑微。
司言望着在地上晕死的聂小羽，砸了咂嘴。
“不关你们的事。”
“能被吓晕过去还没死，证明还可以再吓吓。”
他让伊修斯将聂小羽带回古堡，只要醒了就和旺财扔一个窝里。
胆子都是练出来的，不成疯便成魔。
而司言则是跟着老僵，来到了鬼市入口处。
看着门口那个大树上，密密麻麻的名字。
“诸位，我当初答应过大家，会将死去的兄弟唤回来。”
司言掏出返魂丹，贴向了那棵大树。
瞬间，死气沉沉的文字，逐渐开始蠕动。
一缕缕黑气从中冒出，黑气越多，树上的名字就越少。
直到返魂丹和灵狐簪彻底消失。
司言身后，俨然多了几百个身形迥异的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