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秦侬虞的脸上又恢复之前的肃冷,此时当权沈家多年的上位者气场全开。
其余人正襟危坐。
但看沈饶的眼神或多或少,都有些看热闹的兴奋。
虽然疑点重重,但现在外面对于沈饶对付韩家,将韩汀送进监狱,把韩老爷逼死的传闻闹的沸沸扬扬。
甚至还有人扒出沈饶前女友,曾跟韩汀有纠葛。
他这是一怒冲关为红颜。
对于沈老夫人的质问,沈饶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现在外面都在传……”
秦侬虞的话忽然止住。
看向神游天外的祁烟,她好像感受到视线,颔首与其对视。
如古井无波的清眸,就那么淡然的看过来,似是跟一汪深潭死水相顾。
秦侬虞现在意识到什么。
这张有几分熟悉的脸,韩汀的快速倒台,韩淌林留下赎罪遗书的自杀……
她抚着额头,只觉得偏头痛又犯了。
金荟见她脸色不对,赶忙放下猫,半跪在旁边担忧道。
“老夫人是不是头痛又犯了?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让医生过来。”
后半句话是冲身后的侍从吩咐的。
右手边的夫妻也凑了过来。
“伯母,我给您揉揉?”
秦侬虞抬手,叫住要喊家庭医生的侍从。
“不用,我没事,除了沈饶,你们都出去。”
“伯母,您身体要紧啊……”
“出去。”
两个字,言简意赅,声音也不大。
但其余人不敢不听。
即便现在财团沈饶掌权。
沈老夫人在这个家,在沈氏还是说一不二。
几人只好往外走。
祁烟打算起身,手却被沈饶攥着不松开。
秦侬虞手肘抵着沙发扶手,不轻不重的按着太阳穴。
“她也出去。”
这个‘她’是谁,不用提点。
可沈饶还是不愿意松手,转头看向沈老夫人,执拗道。
“她是我的贴身保镖,不能离开我的视野。”
他把‘贴身’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沈饶!”
秦侬虞直接将手拍在沙发扶手上。
保养得当的脸,染上肉眼可见的怒气。